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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憐愛地摸了摸他的狗頭:“發生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後得跟著姐姐一起混了。”
他緊張地說:“那,那陀思先生……”
“什麼陀思先生,沒有這個人,有也讓他沒有。”我踮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害怕,跟著姐姐,姐姐不會讓你吃苦的。”
他的臉上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我旁邊的果戈理冷不丁砸出一個大訊息:“陀思在默爾索的時候,得到過一份名單。”
哦豁,這是一次入獄多倍收穫。
在和太宰治入獄時間間隔不久的空檔,成功地摸清了默爾索內的狀況並且得到想要的人員名單,我誇一句時間管理大師沒有問題吧?
我:“我就說他為什麼放任我挖他牆角,是有了新的工具人啊。真替他們感到可憐。”
果戈理:“雖然我現在是站在你這邊,但還是想說一句你這麼說陀思的時候,沒有順便反省一下自己麼?”
怎麼一個個的都把我和陀總相提並論??
陀總是讓人“我必須這麼做”,而我是讓人“我想要這麼做”。區別還是很大的好嗎?
“本質上來說,這是一樣的事情。”
我捂著耳朵表示不聽不聽。
“你的下個玩具,是黑衣組織麼?”
我糾正他:“是下個東家。”
他笑了笑沒在說話,我也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帶著他們去了我在東京新買的別墅,作為傳統華夏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吃吃喝喝加上種田和買房。
路上譴責了他偷我的血樣的行為,被他說“這不正是你希望的事情的麼”。
果戈理果然還是最理解我的人。
作為混跡在普通人群體的怪物,是渴望得到別人的發現和理解的。
這也是我明知道某些人是人渣,還是和他們一起玩的原因。
即使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也有了全天下最好的物件。
我給我物件打了電話說自己預約上了最好的託尼老師,等過幾天染完頭髮做完造型再回去,他也毫無疑問地同意了。
他並非對我的行為毫無察覺,只是放縱了我而已。
當然出賣森老闆的事情我都瞞的很緊(……)
全天下最好的託尼老師當然是我自己,只需要找個合適的池子,放入合適的藥材,然後跳進去,等一個魔法奏效時間就行了。
從醫學的角度講,要把一個人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是行不通的。DNA,骨骼構造這些是很難改變的(此方面的異能者除外),我的異能雖然可以使別人對我的人設深信不疑,但並不能改變人的記憶,當對方記憶裡的我和我的人設產生的衝突時,這異能就沒啥用了。
而且鏡子被破壞的話我會當場現形(……)
所以我之前有研究過如何改變自己的DNA和骨骼構造,然後成功了。
我的身體非常特殊,甚至不能說是屬於人類的身體。
這個事情要從我的上一世說起。
凌霜是在萬蠱噬心的狀態下,力竭而亡的。那蠱伴隨了我太久,糾纏上了我的靈魂,即使是轉生了也依然跟著我。
系統居然跟我說這是我的心理疾病,我表示“你全家都有病”。
在不過度地進行殺戮的時候,這蠱除了會讓我內臟虛弱冬天頹廢,以及持續性充滿破壞慾之外都是好處。
我不會輕易地被殺死,即使是穿心的傷也能夠很快癒合。其次就是它在非冬季的時候非常活躍,增強了我的各方面機能。
不誇張地講,我手撕毛子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惜某飯糰過於謹慎不敢以真身見我。
說起來他的新工具人(或許不那麼新)的能力和某個白髮紅眼的老實人有些相似,但這種逼真程度又遠勝澀澤,他也可以操縱這具異能構造的身體進行活動。
心思跑遠,我漸漸地遺忘了身體被溶解的痛苦,分析起陀總的行為。
這個異能相當於是多了N個替死娃娃以及能夠創造雙倍的工作效率,要是可以作用於多個人的話……
我突然睜開眼,混濁的藥水流進眼眶產生強烈的痛感,但是我已經無暇顧及這種不重要的事情了。
他抓走與謝野晶子是為了剝離對方的異能?!
臥槽這種神級奶媽被他搞到了,要搞死他簡直是煉獄困難加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