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閻東海閉上眼低吼了聲,隨即抱住她深深吻住她的唇瓣……
迷迷糊糊中,元小苡好像作了個非常綺麗又羞人的夢,在夢中她居然和、和他做出那種銷魂的事。
天,她怎麼可以作這樣的夢?
緩緩睜開眼,她望著這個陌生的房間,驚覺不對勁兒地翻身坐起,才發現自己竟然身無片縷,而身旁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就是她夢裡的閻東海!
接著她又瞧見床上一片狼籍,床單還有溼滑的痕跡,難道她腦子裡迴盪的並非是夢,而是真切的事實!
“閻東海——”她驚撥出聲。
聞聲,他徐徐張開雙眼,半眯著眸望著她,“醒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她抓起被褥掩住自己裸露的身子,眼眶已泛紅,“你怎麼可以……”
“在這之前的事你都忘了嗎?範棋方對你下了迷香,迷幻你的神志,讓你為他所掌控。”他起身溫柔說道。
“什麼?”元小苡蹙起雙眉,仔細回想終於憶及此事。沒錯,那個可惡的傢伙拿娃娃欺騙她,還將她關在一間屋裡!
“那我究竟怎麼了?難道被他給——”這個想法讓她忍不住發起抖,甚至還有求死的衝動!
“沒有,在緊要關頭我救了你,只不過你吸入的迷香太強,不能不解,而解開的唯一辦法就是……”他認真地望著她,“沒錯,是我對你做了那些事,你倘若怪我,我也無話可說。”
“這、老天!我真的和你?”她背轉過身,渾身猛然揚起絲絲欲熱,好似夢裡的情景又重現了。
“你怎麼了?該不會毒還未祛除乾淨?”她的小臉好像又出現不自然的暈紅。
“我、我不知道。”她摸了摸自己仍發燙的小臉,垂著小臉羞怯地說:“你會不會怪我,怪我為何被範棋方所騙?”
“事情已發生,你就別自責了。再說,我也很滿足。”他揚起唇,露出勾魅的笑,“你真是棒!”
他這番話讓她又是一陣羞熱,捂著臉兒說:“別說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知道這些是不是你安慰我的話?”
“絕不是。”他緊握著她的手,“除非你後悔了。”
元小苡淡淡一笑,“不,我不後悔。”再低頭看看凌亂的床單,她的小臉更羞臊,“我想趕緊回去,娃娃還等著我呢!”
瞧她緊張得連整理衣襟的小手都在顫抖,好幾個襟口沒法扣好,他溫柔的幫她扣上。
元小苡悄悄地望著他絕魅的臉孔、炯亮的眼神,她的心又莫名地烘熱起來,難道他們真經歷過那場銷魂?
一想到這兒,她忙不迭地又收回視線,抓著衣襟轉過身,“我可以自己來。”
“害臊了?”他淺笑,闃沉的眸直勾魅這她無措的小臉。
“你真討厭!”她輕聲嬌嗔。
“好,就讓你自己來。”他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
元小苡也乘機將衣裳穿戴好,旋身對他說:“我已經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也是,時候不早了。”閻東海主動上前握住她的小手。
當雙手交握的瞬間,元小苡忍不住愣了下,而他非但不放,反而將她的纖腰緊緊摟住,“別想太多,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她揚眉,眼底流轉著一抹濃烈的情愫。
“對,我的女人。”閻東海扯唇輕笑,輕柔的為她將劉海撥弄好,“所以以後就別再刻意與我保持距離。”
她羞怯地點點頭,“我知道。”
“那好,咱們回七延山吧!”
當他們離開後,客棧內的某人也隨之站起,付了帳走出客棧,直接朝林翠華的新宅走去。
“怎麼樣?他們走了嗎?”林翠華問道。
“是的,我看他們前往的方向是七延山沒錯。”來人謹慎說道。
“那就好,在我二哥來到這裡之前,你都要守在山下,密切注意他們的動靜,一有訊息立即回報。”林翠華一雙柳眉撩起。她非常懊惱,為何閻東海會出現在七延山,又和元小苡那丫頭如此親密!
她早該認出他的身份,就不會引蛇出洞,雖然她不清楚他與二哥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事,但是從三年前開始她就時常聽見二哥提及閻東海,似乎非常注意他的一舉一動,這麼看來他肯定對二哥有非常大的威脅。
“是,我會特別注意。”那人立即領命。
待他離開後,範棋方從門外走進了,笑意盎然地摟住露出的纖腰,“原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