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木屋。
“等一下。”閻東海出場喊住她,走過去站在她面前看看天又看看地,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
“你到底要說什麼?請快點兒說。”就不知他是不是又想說些令人難以忍受的話。想她元小苡從來都不是個小心眼的人,為何遇到這男人,她的好脾氣總是很快的用完呢!
“對不起,昨晚是我胡言亂語,請你別掛在心上。”他真的覺得很愧疚。
昨夜她離開之後,他就一直想著她、想著這件事,明明她是好意來關心他,而他卻潑了她一桶冷水,不!應該說是桶冰到骨子裡的雪水!
所以天一亮,他就迫不及待的想來向她道歉,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躊躇到剛剛才過來。
“胡言亂語?你喝酒了嗎?”她才不信咧!
“我並沒有喝酒,只是作了惡夢。”閉上眼,他輕吐了口氣,“冒犯了姑娘,讓你不高興,我在這裡鄭重的向你道歉。”他拱起手,微微躬身。
就因為他明白昨晚說的那些話有多刺耳且傷人,他才會特地過來道歉。
“你——”看他這樣,她也不好說什麼,但要她就這麼鬆口也不容易。
“我還有事得忙,不多說了。”在閻東海的注視下,她慌張地轉身欲走,右腳卻不注意勾到扎樁的長繩,就這麼菜園擋風的棚子立刻頹傾。
“小心!”
他眼明手快地將她抱住閃到一邊,免得被棚子砸到!
元小苡驚魂未定的抬起臉,發現與他的臉孔不過相距寸餘,立刻倉惶的推開他,“呃,謝謝你。”
“你沒事吧?”閻東海看了看棚子,走上前重新搭好。
“你不要管了,我可以自己來。”她之所以對他對、關心他,又不是要他幫她修房子或搭棚子。
“舉手之勞罷了。”閻東海絲毫不在意她的拒絕,兀自做起事來。
“你真的不用這麼做,就算做了我也不見得原諒你。”她紅著眼眶對他說。
“我這麼做不是為了得到你的原諒,你不必給自己太大壓力。”他用力將棚子扶正,重新綁好,再將木樁敲入泥土裡。
瞧他揮著汗水,毫無怨言的為她做著這些事,她能不感動嗎?很想進屋為他提壺茶水,但這麼做就好像默允了他的做法,讓她好為難。
幸好他是個大男人,做這點事根本不費力,兩三下就搭好棚子。
閻東海又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