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看她的樣子。就知她所說的禮物絕對不是自己所想要的禮物。
他斜睨著她說道,“我不要你所說的什麼豐厚的禮物,你送我一雙鞋子和一身衣服就成。”
“衣服和鞋子?”七朵瞪大眼睛。
“怎麼,不成?”沈楠反問,他認為七朵十分欠揍。
“成,當然成,放心吧,四季的衣裳我都會送你的。”七朵鄭重的點頭。
這點小要求哪兒能不同意呢。
“哼,我可不要那成衣鋪子裡的衣裳和鞋,你要你親手做的。”沈楠認真的叮囑。然後起身,臨出門前。又叮囑,“記住,一定要你親手所做,否則……否則我就不去京城了。”
然後他抬著下巴,得意的出了書房。
心情十分愉快!
書房裡的七朵已經僵化了。
親手做的衣裳和鞋子!
親手做……
親手……
做……
神啊,誰來救救我吧!
七朵在心裡乾嚎。
可以讓她想點子做生意,做好吃的,去種田去種地,這些都成,可千萬別讓她做針線活呀!
她永遠不會忘了上回為沈楠繡得那荷包,醜得令人不忍直視。
沈楠啊沈楠,你是上帝特意派來折磨我的吧!
晚飯後,六桔與唐玲娥二人坐在燈下一邊聊天,一邊做著針線活。
唐玲娥已有了四個月的身孕,人也比前略胖了些,眉眼看起來更加柔和。
六桔在繡一雙嬰兒的虎頭鞋,是為唐玲娥腹中的孩子準備的,二霞孩子的小衣裳早就準備好了,只等她分娩了。
唐玲娥在縫製孩子的小衣裳,用的是上好的細棉布,很柔軟,適合孩子穿。
七朵端著一碟剛洗好的葡萄走了進來,笑著道,“四嬸,二姐,吃葡萄啦。”
“噯,剛吃過飯呢,等會兒吃。”唐玲娥笑著溫聲應。
七朵笑著將葡萄放下。
她揹著雙手走到六桔與唐玲娥身旁,一會兒看看虎頭鞋,一會兒看看小衣裳
“喲,二姐,你繡花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厲害了,瞧這老虎頭乍一看就像真的一樣呢。”七朵對六桔豎起大拇指。
六桔斜了她一眼,“去去,一邊玩去,讓你學你又不學。”
七朵笑得燦爛,又湊到唐玲娥身旁,拿起她手上的小衣裳,貌似十分認真的在看,“呀,四嬸,你的針線做得可真好,瞧這針腳,好細密好緊產,比外面成衣鋪子裡的衣裳不知要勝過多少籌呢?”
唐玲娥紅著臉將衣裳拿回來,笑,“朵,你嘴可真甜,我哪兒有那樣好呢。”
說著,她低頭繼續做衣裳。
就在唐玲娥與六桔以為七朵會離開屋子時,她並未離開,依然看著她們二人做針線,不時誇誇她們,有拍馬屁的嫌疑。
“喂,朵,你今兒很奇怪呀。快說,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想求我們?”六桔放下虎頭鞋,向七朵挑眉。
“是啊,朵,平日你最不喜歡看我們做針線,生怕我們會逼著你學,今日是有些反常呢。快說說,有什麼事兒?”唐玲娥也放下手中的衣裳,好奇的看七朵。
七朵吐吐舌頭,原來自己表現得那樣明顯呢。
既然被看穿了,她也不拐彎抹角了,笑得一臉諂媚道,“四嬸,二姐,你們針線那樣好,能不能幫我做一雙鞋子和一身衣裳啊?”
“男人的還是女人的?”唐玲娥準備答應時,六桔立馬搶先問,嘴角的笑容有些壞壞的。
“咳,這個……那個,男人和女人有什麼區別,不都一樣嘛。四嬸,二姐,你們就答應了,好不好?”七朵拉扯著六桔與康玲娥的袖子,開始撒嬌。
六桔卻不吃她這套,拍開她的手,“去去。先說是男人還是女人。然後再決定幫不幫你做。”
說著。並向唐玲娥擠擠眼睛。
唐玲娥頓時會意,臉上也現出曖昧的笑容來。
七朵沒辦法,只得道,“男人,好了,現在可以答應幫我做了吧。”
“不行!”六桔與唐玲娥二人異口同聲的拒絕。
“為什麼?”七朵幾乎要哭了。
“這送別人的衣服和鞋子,自己親手做和別人做,那意義可是完全不同的。”六桔道。
“沒錯。”唐玲娥也鄭重的點頭。
“四嬸。二姐,我們關係那樣好,這點兒小忙難道都不願意幫嗎?再說了,你們做的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