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埃根據地的決定,在目前已經是不可能並且是不適宜的。
二、根據於:甲,使我野戰軍於今後能取得與四方面軍及二、六軍團之密切的協同動作。乙,在政治的經濟的及居民群眾的各種條件上求得有利於徹底的粉碎第五次“圍剿”及今後蘇維埃運動及紅軍的發展,政治局認為新的根據地區應該是黔邊地區,在最初應以遵義為中心之地區……
決議透過後,出於對李德的尊重,周恩來在當天夜裡拿給李德過目。不料,李德看了譯文後,大為不悅,跟周恩來吵了起來。向來溫文爾雅的周恩來,也忍無可忍,頂撞了這位“顧問”。當時在場的周恩來的警衛員範金標,在一九七八年九月二十五日作了回憶談話,只是他已習慣地稱周恩來為“總理”了:
吵得很厲害,總理批評了李德。總理把桌子一拍,擱在桌子上的馬燈都跳起來,燈都熄了,我們又馬上把燈點上。《紅軍長征在貴州史料選輯》,第一百三十五頁,貴州社會科學叢書,一九八三年版。
連周恩來都跟李德拍桌子,向來傲岸固執、目空一切的李德也不得不嘆道:“兵敗言微!”“無可奈何花落去。”李德已經無法再主宰紅軍。儘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