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渴望聽到你那雄渾的歌聲,像那春天枝頭的鳥鳴醉人心絃。多麼渴望聽到你那爽朗的笑語,像那夏天山澗的溪水甜在心間。Iloveyou,不知今生與你是否還有緣?你的聲音伴隨我直至永遠。
多麼渴望看見你那矯健的身影,像那秋天的田野給我無限希望。多麼渴望看見你那英俊的笑容,像那冬天的陽光溫暖我的心房。Iloveyou,不知今生與你能否朝夕相伴?你的身影伴隨我地久天長。
也許有一天你突然不再理我,也許有一天你突然把我遺忘。我的心裡卻依然永遠有個你,那是一個誰也無法替代的偶像。Iloveyou,哪怕是天崩地裂啊海枯石爛,也不能熄滅我心中的渴望。
“謝謝!”石維民看完詩稿反身和李芳玲擁抱吻別。“時間不算晚,我也住那邊,還是坐車一起過去,順便你再參觀一下我那邊的房子。”
寶馬車載石維民很快進入了芳子公司大院的職工宿舍。走進室內,李芳玲依然沉浸在興奮之中,紅著臉低著頭,輕輕地問道:“石頭哥,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走就住這邊?真的,我好想你能留下來。”那聲音幾近哀求。望著這個有點怨艾的李芳玲,石維民猶豫了一下,終於點了頭,跟隨著李芳玲直接走進臥室。
第043章 喜外之煩
今天天氣真好。秋高氣爽,藍藍的天上飄動著白雲,陽光溫柔地映照著蒼萃的大地。十點的飛機,時至八點,這石維民這五位客人和送客的一行就已經登上了深圳市政府專用接待的大面包車。依然是來時的陣容,依然是來時的座次。龜縮在後座的賀長生掩不住昨日的疲倦,斜靠在真皮沙發坐椅上,嘀溜著一對小眼睛掃視著前幾排的男女們。今天毛小偉已不在怯生了,和兩位漂亮的禮儀小姐嘻嘻哈哈說著活兒。劉中義、周達順與接待處仍然談得十分投機。石維民、李芳玲、侯南軍三人也是談笑風生,兩位男人時不時爆出爽朗的笑聲。
賀長生瞟了一眼一直側首笑對著石維民的李芳玲,那張秀美的臉龐上一直閃著豐潤的光澤。賀長生暗自笑了:這朵迷人的鮮花一夜間更加鮮豔奪目了,肯定是讓石維民那隻海龜滋潤了一回。海龜就是海龜,跟自己這隻土老鱉檔次就是不一樣。
昨天下午玩得那個俄羅斯洋妞又算個什麼?只是有點豐滿、野性,而且主動,花樣多,也不知道與人操練了多少回?就像一隻發情的老母雞,只會咯咯地笑,要麼就會說兩個漢字“痛快。”都說洋雞好,好個什麼?鬆鬆垮垮,就勁大點,沒有多少情調,一個純粹赤裸裸的性奴。好在自己早就準備好兩寶:中國的偉哥,美國的避孕套。這年頭開放了,想玩時腰桿子不硬,玩不起,掃興。得了個愛滋化不著。多少年想開洋葷總算媽的開了一次,算算帳也他媽劃不著,才脫下褲子就開價六百,外加正臺費一百,一瓶紅葡萄酒就搓出四百,兩盤開心果五十,還有毛小偉那臭小子浪費了一百,總共一千二百五,夠一個月的工資了,也夠買一條金頂鏈了,如果放在泰平,夠玩他媽的十多回。玩了個把小時,那俄羅斯婆娘先還是香氣噴噴的,後來竟然還冒出了狐臭,簡直燻死老子了。唉,一千二百伍,就這樣開了一次洋葷葷。除了一千,就是二百五,我他媽的也真成了一個二百五。賀長生自嘲地笑了笑。
這年頭還是海龜好,你瞧石維民那幅春風得意的模樣,只怕是還在回味昨夜春風已渡玉門關吧。這隻海龜真有風彩,要是他能讓老子這樣瀟灑地活人,再亮出他的真實身份,也不知他究竟要迷倒多少個靚姐玉妹啊。你看那兩個禮儀小姐邊和毛小偉說著話,那兩對晶瑩的媚眼兒還時不時朝他身上拋啊。要是趕在昨天下午他敢去那個涉外的歌城,只怕那些俄羅斯的、歐美的風騷娘們紛紛掀開石榴裙,一個個撲上來扒開他的褲子活吞了他。
你看他多自在多逍遙啊,他可以一分錢不花就能玩高檔的。李芳玲夠檔次的了,這年頭像她那樣年輕、漂亮的女人,能有個洋博士的頭銜,還是千大老闆而且還那麼嬌柔、妖嬈、善風情的的著實不多。如果能和她這樣的女人風流一夜,也不枉做了一回男人、活了一輩子人啊。賀長生又瞟了一下風情燦爛的李芳玲,明顯地感到身體起了化學反應,他吞了一下口水,輕咬著舌頭,抑制著膨脹的身體,趕緊低下頭繼續胡思亂想著。
寶安機場到了。今天沒有輪到賀長生擰包包,石維民和劉中義的包包早就讓兩個禮儀小姐搶過去了。到了安檢站口,例行握手告別,賀長生分明看見李芳玲一雙雪白的玉手緊握石維民難放,待放下手這五個前行時,賀長生偶一回首,又分明看見李芳玲仍戀戀不捨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