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還要糟糕。
可是,如果就這麼讓士兵收槍的話,前面做的這一切不就成了一場鬧劇了嗎?
“我同意讓士兵收槍。”宮誠介說道。“只要他願意向那些被他辱罵攻擊過的人道歉。”
他現在都不好意思說讓秦洛向自己道歉了,而是把在場所有的醫療代表團團長給拖進這個泥潭裡,爭取更多人的支援和承擔風險。
“道歉?”聽到霍夫曼轉告而來的話,秦洛狂笑出聲。“他說反了吧?如果他不立即向我和我的同胞道歉,我們寧死也要走出這座營地。”
“秦洛先生秦洛先生…”霍夫曼一著急,瑞典語都喊出來了。他瞪了翻譯一眼,示意他趕緊用華夏語幫自己勸說秦洛。
秦洛明白霍夫曼的意思,用力的和他握了握手,說道:“霍夫曼先生,我會記住你的友誼。但是今天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說完,秦洛越過霍夫曼的身體,再次大步向前走去。
“該死。”站在宮誠介身邊的武官被秦洛的狂妄給激怒了。軍人是暴怒的,也是敏感的。他們視榮譽如命。不允許自己的國家和同胞受人侮辱。
他的眼睛血紅,表情猙獰的轉身看向宮誠介,說道:“長官,請下達開槍命令。”
“……”宮誠介不答。
“長官,請下達開槍命令。”武官再次喊道。
“……”宮誠介仍然不答。
“長官,請下達開槍命令。請賜給我們榮譽。”武官高聲喊道。
“………”宮誠介想死。
而在此時,秦洛已經率領著華夏中醫代表團的二十向名成員大步走到了戒嚴士兵的面前。
他撥開大頭的身體,用自己的胸口抵上士兵的槍口。
哐…
他們向前一步,負責阻截卻又沒有得到開槍命令計程車兵就只能後退一步。
哐…
他們再向前一步,那些士兵就只能再退一步。
哐
哐
哐…
他們每走一小步,那些士兵就要後退一小步。他們每跨一大步,那些士兵就被逼退一大步。
二十幾個人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