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沒有接腔,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裝什麼傻?
“怎麼?大少有不同的看法?”白破局抿了一口紅酒,任那滑膩的液體在喉嚨裡遊蕩,帶來一種微甜的芬芳。不澀,口感極好。
“厲傾城不可懼。可懼的是厲傾城身後站著的秦洛。”秦縱橫說道。“雖然我曾經對他有過輕視之心,但是不得不承認,他來燕京短短兩年,就已經組建了一張不容小覷的關係網。厲傾城被劫持,牧月少了一個小助手。厲傾城被劫持,秦洛必會趕去相救。那麼,牧月就少了一個大幫手。這算不算是天助我們?”
“聽你這麼一分析,確實很有道理。”白破局點頭。他捧著杯子,笑眯眯的看著秦縱橫,問道:“據我所知,秦少對牧月一直心存仰慕。怎麼這次忍心辣手摧花?”
秦縱橫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辣手摧花。我只是想敲破她堅硬的外殼而已。”
他很清楚,如果聞人牧月一直掌控聞人家族企業的話,他就永遠不可能追求到聞人牧月。這符合他的利益,但是不符合聞人家族的利益。
可是,現在的聞人家族只是聞人牧月一個人當家做主……聞人家族的利益也就是她的利益。誰要是能夠把她給娶了,陪嫁的嫁妝將是大半個聞人家族。
這麼龐大的一筆財產,想必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動心吧。
去掉錢財這些因素,聞人牧月本身就是一個極具傳奇色彩的女人。
只要她人在,只要給她一些時間,恐怕她很快又能夠建立起一座金融帝國。這才是秦縱橫最看重的。
“那就預祝我們的勝利。”白破局舉杯邀酒。“那樣的話,秦少就可以早日抱得美人歸了。”
“白少放心。如若勝利,白家收穫不菲。”秦縱橫舉杯和白破局的杯子碰在一起。
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喝盡,白破局提著酒瓶再次幫兩人斟酒。不經意的問道:“秦少有姓何的朋友?”
………
風在吼,雨在嘯。馬達在咆哮……
白天時還陽光明媚,一到晚上就狂風暴雨。
一輛小型直升機在天空盤旋,豆大的雨點拍擊著機艙和玻璃,發出霹靂啪啦的響聲。
飛機上的秦洛看著外面霧濛濛的天氣,心裡彷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