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說道:“好吧。明天談。我回去了。”
“這個時候回去做什麼?我這兒的空房間這麼多,你晚上就睡在這邊吧?”
“還是睡在自己的地方舒心。”李令西笑笑,穿上襪子和鞋子下樓。
管緒站在陽臺,看著院子裡的汽車發動,然後駛離自己的視野。
心裡有些遺憾,有些惆悵,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消失一般。
“再見了。兄弟。”管緒輕聲說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啊…”李令西一邊把車子駕駛的飛快,一邊嘶聲怒吼著。
被深愛的女人拒絕,被深信的兄弟欺騙,這兩種最傷人的事情在同一天出現,把他快折磨瘋了,他的心裡有種極待發洩的憋屈感。
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令西?怎麼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一個憨厚的男人聲音傳了過來。
“凌隕,你信管緒嗎?”李令西問道。
“信。”凌隕說道。沉吟了一會兒,問道:“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我也信。”李令西說道,他的眼眼通紅,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我再信他一次。他說明天和我談。我就等著明天和他好好談談。”
“令西,出了什麼事兒?”
“沒事兒。晚安。”李令西說道。然後掛了電話。
李令西開啟了車窗,任由燕京那凌厲的風狂灌而入,這樣能夠讓他保持清醒。
現在是凌晨兩點多鐘,路上的車子並不太多,所以,他把車子開的飛快,一次又一次的把那些開在他前面的車子給超越。
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痛,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像是又喝了很多酒一般。
他的眼睛不斷的流水,已經沒辦法睜開了,雙手也不再聽自己的使喚。
一道強光打來,照在他有些病態潮紅的臉上
多年的開車經驗告訴他,那強光一定是一輛大車的探照燈。
他條件反射般的踩剎車,可是車子竟然沒有做出減速的應有反應,仍然以剛才的速度飛快的向前狂飈。
剎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