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洛取了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危險嗎?”
“知道。”
“知道你還這麼做?”
“因為我是軍人。”傅風雪說道。
“軍人就可以這麼冒險?”
傅風雪沒有回答秦洛的這個愚蠢的問題。他知道他想問什麼,只是他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他不說,傅風雪也不想說。
“總不能主動提出來然後給他提供攻擊自己的靶子吧?自己又不是白痴。。。”
秦洛喝了杯茶後,說道:“浣溪現在還昏迷不醒。”
“她很優秀。”傅風雪說道。
秦洛終於找到發飆的機會了,氣憤地說道:“我不需要她優秀,我只需要她活著。”
“她需要自己優秀。”傅風雪很淡定的說道,就像是沒有聽出秦洛怨念的語氣。
“你怎麼能同意她的要求?你怎麼能讓她去做誘餌?要是出了事怎麼辦?要是你去晚了怎麼辦?要是你救不回來她怎麼辦?”
“這些都沒有發生。”傅風雪說道。
“要是發生了怎麼辦?”
“不會發生。”
“…”看到這老頭一幅‘就應該這樣’的表情,秦洛真想一拳打過去。
傅風雪瞥了眼秦洛,說道:“你覺得這樣做不對?”
“當然不對了。”秦洛說道。
“那要怎麼做?”
“就算想要打探他們的虛實,就要想要把他們一網打盡……也可以再想其它的辦法嘛。”秦洛心虛的說道。他知道,林浣溪做的沒有錯,傅風雪做的也沒有錯。林浣溪和自己是最有價值的兩個誘餌,可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原因,是不可能脫離開來的。於是,林浣溪就成了唯一會被那個組織重視和在乎的人。
但是,從情感上秦洛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林浣溪的這種冒險行為,也接受不了她自做主張的就把自己送入魔窟……而且她這麼做全部都是為了自己。
這太沉重。沉重到讓秦洛覺得難以承受。
“需要多久?”傅風雪問道。“一年?三年?還是十年?你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去找到他們的據點?找不到他們,就任由他們一次次的來襲擊…你能忍,我不能忍。”
“你覺得她不適合,那你覺得誰應該去冒險?離?大頭?耶穌?或者那個會下蠱的丫頭?為什麼要是她們?”
“……”
“你覺得她們的身手強一些,所以理應承擔更重要的責任。他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