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就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白破局,你為什麼總是那麼自信?”白殘譜一拐拐地走到沙發上坐下,喘著粗氣說道:“想要來抓人也要帶點兒人過來。你以為只要你來了,我就一定會跟你走是嗎?”
“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抗爭有什麼意義。”雖然被兩支槍瞄準了腦袋,白破局也絲毫沒有驚慌失措地表情。臉色表情地站在哪兒,根本都沒有正眼看過那兩個黑衣人。
“當然有意義。”白殘譜喝道。“跟你走我只有死路一條。抗爭的話我還能活著——如果我是你,我就立即退出銅雀臺。假裝自己根本就沒有來過。”
“我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白破局笑著問道。他的槍口再次抬起來,這次瞄準地是白殘譜地腦袋,說道:“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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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是從總部派出來的,像他們這樣的人,在組織裡是經過特別培訓的,而且還經過了‘反審訊’訓練。
原本他以為自己對待疼痛有著很大程度的容忍耐力,甚至一些小傷小痛根本就不能夠讓他有什麼反應。
可是,他覺得過高地估計了自己——
痛!
錐心的痛!
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那個肉眼很難看到的小洞裡面滲出一絲血絲。除此之外,別無它傷。
小口子像是發炎了一般當即就變成了淡紅色,接著是深紅色,很快的就變成了紫紅色。
而發紅範圍也以那個小洞為圓心向四周蔓延,短短數秒鐘的時間,他的整隻右手手掌就全部被浸染,就像是伸進染料缸裡染過色一般。
“雷蒙,你怎麼樣?敵人在哪兒?”西羅沒有等到雷蒙的回應,再次出聲喊道。
聽到西羅在車子裡面大喊大叫,雷蒙根本就沒辦法回應。
“嗯——嗯——”
他那隻完好的左手抱著右手手臂,嗓音裡發出低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