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有靠近,他就已經平舉雙槍,隔著書櫃開始射擊了。
直到把一把手槍裡面的子彈打完,他才停止了射擊動作。再一次仔細傾聽書架下面的動靜。
嗖!
一股寒涼危險的氣息從後面襲來,大頭一回頭,就看到持著利刃飛撲過來的黑衣女人。
一寸長,一份強。一寸短,一份險。
槍是遠距離的攻擊之王,可是近距離後就很難再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而黑衣人手裡的那模樣怪異的利刃反而成了死神的形象代言人。
大頭防備不及,整個人被黑衣女人給撲倒在地。
兩人在坎坷不平的書架上翻滾,大頭沒有去感受那個女人仿若沒有骨頭一般的肉體。
他一隻手抓著黑衣女人的手腕,不讓她扎到自己。另外一隻手卻在用力的掙扎,想要擺脫女人的控制而對她開槍——因為他那隻握槍的手的手腕同時也被黑衣女人給抓住了。
大頭原本以為自己是個男人,在力度上一定會遠勝於這個女人的。
可是他想錯了。
別看這個女人小巧玲瓏的,但是卻天生神力。論起掰手腕這種比拼力氣的運動,他竟然不是對手。
大頭怒了。
還有一種深深的屈辱感。
在他翻滾到下面的時候,猛然間的把腦袋向上撞去。
喀嚓!
兩人臉對臉的碰了個正著,還能夠聽到黑衣女人鼻粱的斷裂聲音。
雪花飛濺,從黑衣女人鼻子裡流溢位來的血水瞬間染紅了她和大頭的臉。
她像頭髮瘋的野獸一般的嘶吼,然後張嘴就往大頭的鼻子咬過去。一眼看過去,就像是一對乾柴烈火的情侶正要接吻似的。
“嘶——”
可惜的是,她的腦袋在往下壓的時候突然間無法動彈。而且腦袋後面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彷彿她的頭皮要被人給扯掉似的。
“你最好不要動。”秦洛手裡抓著黑衣女人腦袋上面的幾個小辮子威脅道。
在塔羅中了人面蚊病毒而全身脫力的時候,秦洛衝上去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他實在是恨透了這些殺手。
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當做獵物,實在是讓秦洛忍無可忍。
當他氣喘吁吁的收拳時,發現塔羅一動也不動。他的五官流血,嘴角還帶有黏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