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十年的主人,說道:“老爺,我做不到。”
“做不到?”
“是的。我只知道劍客潛伏在瑞典,但是他具體的潛伏地址我不清楚,而且,我沒辦法和他聯絡——這些殺手就是這樣的絕情,他們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他的僱主。”
“———”
看到老人即將爆發的情緒,派克接著說道:“還有,我覺得老爺可以藉助一下其它人的力量。如果大家一起來做這件事的話,勝利就更容易到來了。”
“藉助誰的力量?”老人問道。
“其它幾家醫藥集團的首腦。”派克說道。“他在瑞典又捲起了一場中醫的旋風,而且這場旋風越卷越大,向整個歐洲和美州襲來。他們不會坐視不管的——他們和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
老人坐回椅子,端起桌子上的白開水喝了一口後,感嘆著說道:“派克,我是不是老了?”
“是的。”派克回答道。“老爺,我們都老了。”
“原本這應該是年輕人的時代,可是,安特萬卻不在了——”想起自己的兒子,老人的胸口又一次隱痛起來。“替我聯絡魏赫和古捷宇,他們是安特萬的朋友。他們應該願意為他做些事情的。”
“是。老爺。”老人躬身回答。
一個人情緒失控不可怕,感情用事也不可怕,只要他還能夠聽的進去周圍人的勸告,那麼他還不是無藥可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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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萬籟寂靜,涼風輕拂。除了天空閃爍的繁星,彷彿這個世界再無活物。
在泊在河心的一艘小型的遊輪上,一個黑色的身影靠在甲板上的欄杆上面,在黑夜裡灼灼發光的眸子正閒適卻又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他是劍客。
自從上次圖書館襲擊失敗後,他便躲到了這條河上。
這是斯德哥爾摩的一條旅遊河,乘船而下,可以一路領略兩岸的風光。
他用一份假身份證去船舶公司租下這艘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