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我正在忙著和法國人談合作的事情,並不清楚他到底在我們的國家做了什麼。等到我清楚這一切後,他已經走了。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他離開的。”
許東林暗笑,心想他參加你的聚會,把你耍了一記後,又當場帶走了你喜歡的女人,這件事在圈子裡眾所皆知,你不會還想要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吧?
當然,許東林確實要假裝自己不清楚這些事情。他臉上的肌肉抽了抽,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逝,說道:“願賭服輸。是我們先邀請他們去切磋的,既然輸了,也只能怪我們技不如人。這樣也好,讓我輩更加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能力,奮起直追,我們的醫術才能夠再次飛躍。雖然說出這樣的話有些違心,但是我從心底裡還是應該要感謝他的。這也是我爺爺的想法。”
“東林,這樣想就不對了。”男人說道。“我們邀請他們來是參加比賽的,不是讓他們故意一次次的羞辱我們的。我看過你們比賽時的影片,也知道他派出好幾支隊伍四處挑戰的事情——他這是什麼居心你還不明白嗎?他是想把打掉我們的傲氣和進取心,想要把我們韓醫一棍子給打死,永世不得抬頭。”
他停住腳步,看著面前這個同樣年輕卻不得不在自己面前收斂起鋒芒的年輕人,說道:“你恨他。我知道,你一定恨他。所有的國人都應該恨他。我也恨他。或許以前我們沒有很深的友誼,只能算是點頭之交,但是現在——在這塊我們還很陌生的土地上,我們就是朋友。是戰友。你損,我損,你榮,我榮。”
“我明白。”許東林點頭說道,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
“他們去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