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
長相一樣。衣著一樣。氣質一樣。說話的語氣和表情一樣——更糟糕的是,連得的病都一樣。
這怎麼猜?
“你是稀容?”秦洛隨手指著一個女孩子,問道。
“我才不是臭稀容呢。”女孩子不悅的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還猜不中的話,你就是個大傻瓜。”
再給一次機會?還猜不中?
秦洛想,如果再猜不中的話,自己不是個大廈瓜,而是精神病院的三樓樓長。
“你是稀羽。”秦洛又指著女孩子說道。
“耶,你猜對了。”女孩子雀躍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稀羽的?”
“———”
張敏拉回自己的女兒,不好意思的對秦洛說道:“對不起秦醫生,讓你見笑了。”
“沒關係。”秦洛笑著安慰道。“不過,在我和她們溝通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出聲打斷。我需要和她們交談,需要了解她們最真實的病態是什麼表現形式。如果你不停打斷的話,會影響會診。”
“對不起對不起。”張敏連連道歉。“你和她們聊吧。我去給你泡茶。”
等到張敏轉過身離開後,秦洛對稀羽說道:“稀羽,能不能把你的手給我看看?”
“不給。”稀羽蒼白的小臉上突然間抹上了一絲紅潤。她生氣的說道:“你是大色狼。”
“色狼?”秦洛有些不解。他只是想給她把把脈,確定一些她的身體內腑情況啊。
“當然是流氓了。你要摸我的話,難道你想讓我懷孕嗎?”稀羽說道。
“———”
“稀羽。”端著茶杯走過來的張敏差點兒一跟頭栽倒在地上。“我可沒有教你這些。這是誰告訴你的?”
“是稀容。”稀羽指著姐姐說道。“是她說的。女孩子被男孩子摸了手就會生小寶寶。我才不要生小寶寶呢。肚子那麼大,醜死了——”
“秦醫生,請喝茶。”張敏把茶杯放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