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然後不得善終。”
“你這是向我們仇家宣戰嗎?”仇仲謀走上前說道,卻沒敢過於靠近秦洛和厲傾城。他曾被秦洛槍傷過,堂哥剛剛又被厲傾城所傷,天知道這兩個瘋子聯合起來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在燕京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以他們這樣的性子怎麼就還能活的如此滋潤?
“那又怎麼樣?”厲傾城不屑的說道。“我一直在向你們仇家挑戰,只是你們自我感覺過於良好不願意承認而已。”
“以卵擊石。”仇仲謀說道。
“勝負未知。”厲傾城也是滿臉的鬥志。
在兩人的眼神再次碰撞出現火花的時候,酒店的經理帶著幾名安保人員走了過來,說道:“各位先生,女士,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酒店的人參與,這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
“沒事。”厲傾城對著經理嫣然一笑。“只是遇到幾條擋道的瘋狗而已。已經替你們教訓他們了。”
然後又轉過身對秦洛和一臉擔憂的陳思璇說道:“我們走吧。”
“好。”秦洛點頭。他看著眼鏡男仇仲庸,笑著說道:“你的左手這幾天可能不太靈活。最好不要搬動重東西。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秦洛在扣住他的手腕時,大拇指過於用力。可能按傷了他的這個穴位,沒有三五天是不可能恢復左手的力氣的。
眼鏡男俊臉氣得煞白,卻一聲不吭,鏡片後面的那雙小眼睛盯著他們離開時的背景有無限的怨毒和仇恨。
三人大大方方的從這群人面前走過,任由仇仲謀的那群狐朋狗友在後面罵罵咧咧過著嘴癮。他們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如果他們當真夠爺們的話,就會有一人站出來上前阻擋了。
仇仲謀快步走到仇仲庸面前,想要檢視他的傷口,卻被後者給拒絕了。
“怎麼了?”仇仲謀問道。他才不相信厲傾城是個身懷絕學的武林高手呢。堂哥的身手他倒是知道的,至少抵得上一個特種兵。
“她手上有東西。”仇仲庸說道。
仇仲謀細心看過,只見到厲傾城的手指上戴著一顆碩大的戒指。只是這戒指看起來很普通,也並無稀奇的地方。
難道是這枚戒指把堂哥給刺傷的?
“要不要緊?我們去醫院看看。”仇仲謀說道。
“回去吧。”仇仲庸說道。他不想讓身邊的這群朋友知道自己受傷嚴重的事情。被一個女人打傷總歸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不過他自己清楚,那戒指上是有玄機的。
“大家先回去吧。有時間再約出來喝茶。”仇仲謀揮散了那一群朋友,然後小聲對身邊的堂哥說道:“這筆帳,以後會替你討回來。家裡的那位只能看不能動,這個倒是可以試一試滋味。說來也是奇怪,仇家的女人還真是個頂個的豐滿風騷——”
“回去。”仇仲庸冷哼一聲,說道。也不知道是氣憤仇仲謀說話的內容還是胸口實在太痛。
走出酒店,三人鑽進了車子後,厲傾城卻沒有發動車子。只是坐在駕駛位冷眼看著仇仲謀的那群朋友紛紛從身邊發動車子離開。
“沒事兒吧?”秦洛看著厲傾城,說道。
“我沒事。”厲傾城說道。她把自己白嫩如玉的小手遞到秦洛面前,說道:“要不要看看我的寶貝?”
秦洛伸手摸了摸她的戒指,問道:“這個怎麼用?”
戒指戒圈是白金材料製成,上面鑲著一顆碎鑽。鑽頭被一圈十八K金包裹,避免它從戒指上滑落。
這和普通的鑽戒並沒有什麼區別,只用肉眼秦洛也看不出來什麼玄機。
厲傾城捏戒指左轉一圈,然後右轉一圈,那包裹著鑽戒的金圈突然間向四周分開,那鑽戒不僅沒有掉下來,反而像是擺脫了束縛似的一下子彈跳而起。
“這不是鑽石。”厲傾城指著那顆晶光閃閃的鑽石尖頭說道。“這是一種鋼製元料,仿鑽石的稜角製成,在外面塗抹了一層閃光粉。當有危險的時候,它可以輕易刺穿別人的皮肉。就是太短了一些。”
說到後面的那句話時,厲傾城頗為遺憾的表情。
顯然,如果那根尖鑽更加的長一些的話,以她出拳的方位,可以直接刺穿眼鏡男的心臟。她當真是對他們恨之入骨啊。
“會不會怪我?”厲傾城轉過臉看著秦洛,問道。“我又利用你了。如果你不在身邊的話,我也不會這麼衝動。”
“不怪。”秦洛搖頭。“只是有點兒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