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白秦兩家都逃脫不了干係。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讓他們認為秦家是兇手的可能性比我們更大一些——這就夠了。那個時候,他們自然會以秦家會進攻的耙子。這是人心,也是人性。雖然我不太喜歡他,但不得不承認,他是有著大智慧的老人啊。”
“誰?”女人問道。
“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白殘譜說道。“聞人牧月沒死,我們的第一輪計劃失敗。現在,我們要轉移目標了。”
“你要攻擊其它的人?”
“秦洛。”
“為什麼是他?”
“他是在這個階段最合適犧牲的人物。”白殘譜的眼裡散發出噬血的光芒,笑著說道。“如果他死了,很多人會瘋狂吧?那個時候,他們還會這麼理智的等下去嗎?”
頓了頓,白殘譜吐出一口煙沫,說道:“我也希望他死。”
“可是我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上次的施蠱不成讓我精力破損嚴重。”女人說道。“為了配合演戲,我的一隻蠶蠱死了。要卵化另外一隻蠶蠱,至少需要一百天的時間。”
“我沒有一百天的時間。”白殘譜說道。“你不是說有一個人比你種蠱更厲害?”
“是的。那是我們的蠱王。上一任的蠱王弟子便是我們的蠱王,她的施蠱手法是最厲害的。無人能比。但是她不輕易出來。”女人說道,聲音裡竟然帶著些許尊敬。“更不會接受別人的指使。”
“給錢也不行嗎?”
“不行。”
“很多很多的錢。”
“不行。”
白殘譜越發的對這個蠱王感興趣,說道:“不貪財的人,都是真正有能力的人。因為賺錢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我需要她的幫助,我想,你一定有辦法幫我請出來吧?”
“是的。”女人說道。“如果我告訴她,她的姨婆被蠶蠱毒死。她一定非常生氣。”
“她的姨婆?”
“就是我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