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卻還沒砸實的前一秒——甚至說只有零點幾秒的時間,他的拳頭打在了田螺的手腕上。
哐!
兩人的第一次身體接觸,以大頭的小勝而結束。
不——還沒有結束——
因為田螺的手腕捱了一拳後,並沒有像其它人那般的趕緊縮回去。像是人體的慣性在他身上根本就不起作用似的。他伸手向下一探,一個‘野鷹博兔’動作,一下子就把大頭的手腕給握在了手心。
大力拉拽,在大頭的身體靠近他的時候,他的膝蓋猛地彈出,一個重重的膝撞頂在大頭的肚子上。
大頭的身體一崩,肚子的疼痛使他的面孔微微的扭曲變形。可是,現在卻不是叫痛的時候。
他的身體還彎曲著,竟然伸手握拳去打田螺的跨部——是的,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攻擊在那兒,即便不死,也會斷子絕孫。
田螺大急,趕緊閃躲。倉促之間露出破綻,被大頭蓄勢已久的一記左勾拳給打了個正著。左肋受傷,身體向一邊歪了歪。兩人各退幾步,將他們之間的距離給拉開。
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如果有人在旁邊記時的話,會發現他們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竟然完成了這麼多的高難度動作。
而且,兩人都取得了輝煌的戰果。
大頭擊中了田螺的手腕——
田螺扣住大頭的手背,然後又膝撞了他的肚子——
大頭再次反擊,砸中了田螺的肋骨——
他們躲的快,攻的也快。像是電影裡面的快進動作,讓人眼花潦亂,身形動作猶如幻影,幾乎沒辦法相信它們是真實的。
田螺揉了揉胸骨,呲牙咧嘴的說道:“你小子看起來傻乎乎的,速度還真是快。跟只兔子似的——哎喲,這一拳還真是痛啊。老人家的骨頭都要被你給打斷了。”
大頭呆站在哪兒,一臉敵視的瞪著田螺。
他的腹部也痛,但是,他的性格卻讓他不會像田螺一樣當場揉肚子叫痛。他像是一頭孤狼,即便受傷了,也是在咬死對手後,找個偏僻的山洞獨自親舔傷口。
看到大頭不願意理會他,田螺還仍然沒有自知之明的問道:“小子,你是什麼來頭?身手不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