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人遺棄在橋頭,是希望這裡人來人往,看是否有人願意收養。以經在這橋頭放了大半天了,剛才被個瘋子,嫌棄他哭聲麻煩。一把抓起,就扔下河去。
白起趕緊走到邊上,向下望去。只見傾倒的垃圾,一直從河裡,堆上橋頭的路面上來,形成一個斜坡。最底下靠近河畔的地方,有一個碎花紅底的嬰兒被,緊緊的裹成一團,一點動靜都沒有。白起失望的以為,這可憐的孩子,已經被摔死了,心裡不由得感到,十分的難過和憤慨。“如此多的人,眼睜睜的站在這裡,任憑一個瘋子,把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扔下了大橋,竟然只有人驚叫,而沒有人阻止。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我們中華民族尊老憐幼的傳統,都隨著時間,消失了麼?只剩下愛看熱鬧,卻失去了人性中的真情了麼”?
白起死死的盯著哪個瘋子,想對他出手。這時,摔在河灘中的小被子中,傳來嬰兒的啼哭聲。白起驚喜的收起怒火,順著垃圾,走下河去。走到被子跟前,白起看到孩子,側躺在被中。露出的臉上,被垃圾沾黑了半邊小臉。細嫩的肌膚,有幾道擦痕。
白起抱起孩子,走了上去。用手擦去臉上的汙物,露出了真容。這是一個上顎畸形的嬰兒,上牙床都成一團肉球,擠出唇外。孩子睜大眼睛,烏黑的眼珠,看向白起,突然大哭起來。
白起開啟被子,只見小孩赤著下身,被子裡還有個奶瓶,裝著半瓶奶。白起拿起奶瓶,把被子又幫他掩緊。把奶瓶放到他嘴邊,孩子大口的吃著奶水,眼中含著淚花。周圍的人看到白起的做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好象在用看哪個瘋子的眼神一樣,悄悄的指指點點的。
白起感到這些人對他的看法,心裡毫不在意,只是為這個世界的人感到悲衰,為這個世界感到難過。人們為什麼都變的這麼冷寞,個個看起來很有同情心,嘴裡不住的為嬰兒感到可憐。可為什麼,卻沒有一個人幫他,也沒有人阻止瘋子把孩子扔向橋下。當自己做的時候,又在旁邊說著風涼話:“小夥子,既然你抱上來了,就自己抱回家養著吧,這可是條命啊,哈哈”。周圍的人,都跟著發出轟笑,看白起如何回答。
白起開口問道:“你們這裡沒有福利院麼”?人們紛紛搖頭:“大點的城市才會有,我們這小縣城,哪來的哪玩意”。
“哪是否可以送到有關部門呢”?人們鬨笑起來:“這孩子在這半天了,早上到現在,有不少領導都來看過熱鬧,就都走了。誰要抱去,是可能會有人會管,但是肯定給領導留下刺頭的印像……”
這時,人群中有幾個穿戴整齊,西裝革履的人,低下頭,悄悄的從人群中退了出去。看到他們走遠,才有人低低的說,這幾個就是幾個小領導,也在這來看熱鬧。
白起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自己只是個殭屍,能帶活這小孩麼?小孩喝完了奶水,又哭了起來,聲音大了不少。白起不由得感嘆、生命的脆弱,同時又是哪麼的堅強。如此稚嫩的小生命,被扔下數米高的橋下,竟然還頑強的活著。不由得撫摸著他的臉道:“可憐的小生命,你為何要降生在這冷寞無情的世界上來呢”?孩子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太陽當空的天上,下起了太陽雨,滴在他的臉上,和淚水混在一起,從眼邊滑落。好象天空的太陽,也在為這個孩子哭泣。
聽了白起的話,人們紛紛說道:“現在誰都不容易,再加上這孩子的嘴,根本無法醫治,早上有對夫妻,曾撿起抱到縣醫院,人家說治不好,只好又抱回來,放這走了”。白起聽了,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自己一個無家可歸的殭屍,該如何對待著幼小的生命呢?
這時,過來一個撿破爛的老太太。年約六十多歲,白髮蒼蒼,灰暗的臉色上,因著翻垃圾,沾上了不少灰塵,有幾道黑呼呼的汙跡。她戰戰巍巍的走到白起身邊,看向哪小嬰兒。伸出手來道:“孩子不能向你這麼抱著,會傷到孩子的腰的。孩子給我吧,我來養他。可憐的小傢伙,讓奶奶看看,哦、哦、哦,真是可憐的小東西”。她一邊從白起的手裡接過孩子,一邊輕輕的搖著他,嘴裡還輕輕的哼著搖籃曲。
旁邊一個老頭道:“王老婆子,你自己還要靠撿垃圾,才能養活自己,年領又這麼大,還是算了吧”!
老太太大聲道:“這可是一條生命,怎就能算了呢?就算再苦再難,我也要把他拉撤大”。說著,她髒糊糊的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情。周圍的人悄悄的道:“這個垃圾婆,髒兮兮的,被自己的兒媳趕出家門,還要撿這種孩子,真是自討苦吃”。
白起聽了,不由心裡很是感動。雖然現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