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促間寫就的念力大字,一個是‘情’,一個是‘色’,他是想要借勢而為,用情與色這樣的男人女人間最為原始的本能,一舉摧垮對手的反抗。
他自然是最後的勝出者!
只不過,這樣的勝利,實在是太過於難以啟齒,難以對外人道,難以向外人解釋……難不成,在一大幫子看傻了眼的男男女女們熱情似火在旁觀摩這百年都難得一遇地火爆事件上演的同時,他丁某人還要做一話外音,說什麼此二人乃是情到濃時,你們大家,看看也就行了,就不要掏出手機來偷偷拍攝影片了可以不……
“唉!梁小龍,這回可真的不是兄弟誠心糟蹋你!不過看你們二人情濃似火,兄弟就不再打攪你快活了。”
“走也!”
拉上同樣是看傻了眼的季娜,趕緊滴溜之大吉。
呃……
這樣的有傷風化地事情,你這傻女人看得那麼認真仔細想幹嘛?哎呀!死女人,幹嘛好端端就咬我一口?
嘶啦~~~~~~嘶啦~~~~~~~~
手腕上被季娜冷不丁惡狠狠咬了一口,丁卯疼得呲牙咧嘴,不過卻也顧不上解釋些什麼了。他自然是知道季娜是在氣他事發之後一直都不見蹤影,突然在別人幹壞事的時候卻冷不丁就出現。
“臭流氓!你剛才死到哪兒去了?!”季娜被丁卯拖著一頓狂奔,累得不行,強行甩脫了手,呼呼大喘氣了老半天,才終於是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丁卯傻眼無語,心說總不能明白了告訴你說,剛才那一切,其實都是拜自己暗中手腳所賜吧!
這結果要是給這女人知道了,今後指不定是要將他丁某人當成什麼貨色了!
不說!今天這一處,打死都不能說!
“額……別提了,我看他們那樣子有傷風化的樣子,打了個報警電話,然後就立刻拉著你飛奔而逃。真是想不到,現在的人,怎麼就會這麼的放得開!娜娜,你說,咱們在家裡時候,是不是還是有些太過保守了呀!”丁卯故意扯些令人臉紅心跳話題來轉移季娜的話題。他可不想真的栽倒在這個地方。凝結心念重新又可以寫就心念大字並且攻擊對手了,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但是這樣的好事,絕對不可以對任何人透漏出來。
卻沒料到,他這隨口的一句話,立刻就惹出大禍,就見季娜突然一下子抓住了他,小白手見鬼了一般,哧溜兒一下子就從他的褲腰處給伸了進去。
那小白手,毫不客氣地揪住了某人的某個害人精玩意兒!
嘶~~~~~~~
這一次,丁某人徹底傻了眼,立刻就身體筆挺筆挺,渾身僵硬僵硬,呼吸也是粗重粗重……他要瘋掉了!
死女人啊!這地方,人來人往地,你搞什麼鬼名堂!
“嘻嘻,臭傢伙,驗明正身過了,這次就饒你不死!以後膽敢再有什麼鬼名堂,哼哼!”
搞什麼?!
死女人你在搞什麼?!
你說什麼……驗明正身過了……饒我這次不死……以後我再敢有什麼鬼名堂……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明明就是你這個死女人,是你在亂搞鬼名堂好不啦!居然敢是豬八戒倒打一耙,好!今晚回家,看不連本帶利全都討還回來。該死地女人,搞得人家不上不下,小腹憋漲,這路眼看是都邁腿不能了,你倒是好心情,現在要人家帶著你逛遍整個商場?
你乾脆直接玩死我得了!
“天哥!我突然間發現一個大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丁卯正邁著公鴨步,艱難蹣跚,默默消除小腹間的不良狀態,一邊又在盤算著,自己的這個挑戰‘天道法則’的損招,是否真正時機成熟。畢竟方才突然遭遇梁小龍與那個紅衣女子,對方甚至於都沒有做出什麼劇烈的反抗動作,就差點兒將他給拉下馬,讓他在陰溝裡翻船。
選定了馬天良那等貨色做第一個報復目標,他自信依靠自己的實力,對付這個喪盡天良的衰人,還不至於會有什麼災禍不測。
但是又有句話說,爛船還有三千釘。馬天良那個衰人,自己雖然本事不怎麼樣,身邊卻有大幫厲害幫手。就那一個酒肉花花假道士,就是滿身透著邪氣,不可不防。
正在思考這些人生大事件,不料想季娜這個時候又來作怪。
聽到季娜說她發現了一個大秘密,丁卯不由得就立刻緊張了起來,心說不會是又被這女人給瞧出來什麼端倪了吧?前面被這女人懷疑自己身份並非真的孫天一,他就吃足了一次苦頭,屈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