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別生氣了,咱們就在這兒上岸。”姚爾爾輕柔道。
姚衣衣忙回頭,圍護著妹妹。
“你怎麼出來了?”
姚爾爾搖搖腦袋,雖然臉色不佳,但笑容卻無比甜美。
“大姐,在哪兒留宿都好,你們別再為我吵架了,因為擔心我而讓你們失和,爾爾過意不去。”
從未有過的直白語氣雖柔軟,但也不是沒有道理,況且她一臉悠然,既沒傷痛也無落寞的神情是那麼自在,姚衣衣不由得低聲開口。
“爾爾,你,可以嗎?”昨夜怎麼了她可沒忘。
姚爾爾眉眼堆滿了甜甜笑意。
“可以,咱們上岸吧,大夥這麼日夜奔忙……”她眸光轉向正捂嘴輕咳的季清澄,“季公子來自巴蜀,想必也耐不住這江上的陰冷。”
聞言,想起昨天自己的作為,一直將自己視為局外人的季清澄不由得有些內疚,發現姚衣衣終是讓步準備上岸,而姚彩衫不在,她只得伸手去攙扶美豔驚人的姚衣衣。
但是,意料不及之聲接著傳來。
“季公子,可否扶我一下?”姚爾爾嬌羞不勝地問。
發現姚爾爾呼喚自己名字,回過頭看去,見她不理會華自芳凍結在半空中的手,季清澄不是瞎子,也沒忘記她昨夜幹了什麼好事,霍地理解她一時衝動種下的因,已結出可怕的果實來,姚爾爾臉上漾著甜美但虛幻不實的笑容。
說什麼也不能拒絕,忍耐著華自芳燙人的眸光,季清澄執著姚爾爾的手,挽著她上岸,之後任她站在自個兒身邊,躲避華自芳的接近。
氣氛突變,無形的膠著不著邊際蔓延。
“大姐!二姐!”
一抹飛奔而來的彩光,手上緊握著一團似乎是信的物事,姚彩衫上氣不接下氣地衝來,打破了僵凝氣氛。
聞言,姚衣衣挑高一層,“怎麼大呼小叫的?”
姚彩衫雖然隱隱有感覺華自芳的臉色詭異的糟糕,而二姐和季清澄也太靠近,密切的刺眼,但他無暇多想了。
“我剛才先上岸,發現爹孃派來送信的人已經在這兒久候咱們,信上寫著,水家的少當家水寒送了一封信到家裡……”他嚥了口口水,迎上眾人的眸光,然後他在姚衣衣耳邊壓低了音量,“大姐,他要退婚哪!”
這一變化,意味著事態將要更形嚴重。
季清澄明白在姚衣衣的想法裡,若去除自己,對姚爾爾來說,四個未婚夫中最四角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