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夢,你到底在哪?我為什麼一直找不到你……”不知為何,聽到這,亞夢的內心總會抽一下,害得她幾次以為自己得了心臟病要死了。
不過,亞夢,是誰?
能讓那樣的男子那般看重,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子吧?絕對是一個超凡脫俗的大美人吧?
咳咳,亞夢童鞋,如果你知道這就是你自己的話,會不會感到很惋惜呢?
可是亞夢那時並不知道,只能在睡夢中,時而夢見那個男子,欣羨著那個叫亞夢的女子。
“卉卉,該喝安胎藥了。”泉嬴含笑站在門口。
亞夢如今的名字,是卉卉。是泉嬴心心念唸的那個妻子的名字。
亞夢不禁皺起了眉頭,她討厭喝藥,真的。特別是那種苦的藥。都說良藥苦口,但是亞夢覺得,她寧願喝不良的藥,也不願意和如此苦的藥。
只是也不得不喝,因為肚子裡的孩子似乎不算太安穩,加之泉嬴說她之前生了一場大病,這才把所有東西都忘光的。
屏著氣,亞夢一口氣把一碗藥喝了下去,胃裡卻突然翻騰了起來,若不是亞夢捂著嘴強忍著,險些要吐出來。
泉嬴看在眼裡,嘆了口氣說:“現在暫且先忍一忍,等孩子生下來後就好了。”眼中的疼惜也不似作假,因為在他眼裡,這就是他的卉卉。
好不容易平復了想吐的感覺,亞夢喝了一口水,突然問道:“阿嬴,你……認識亞夢麼?”
泉嬴頭也不抬地翻著醫術說:“不認識,怎麼了?”
“沒……沒什麼。”亞夢勉強笑了笑,“只不過經常夢見一個男子說著亞夢。”
泉嬴聽言,身體微微僵了一下。聰明如他,已經猜了個大概,那個亞夢,或許就是眼前的卉卉。
他說:“是麼?”
日子過得很快,亞夢的肚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他們一直都是過著隱居的生活,很少走出這山林。
當然,這其間是一直有人來的,那邊是千臨派的弟子,大概算是泉嬴的同門師妹,墨無雪。她的身世是個謎,或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只是她不願意說,也沒有人去問她。
其實亞夢第一次見到墨無雪時,瞳孔便猛地收縮,感覺很熟悉的容貌,就像在哪裡見過一般。
墨無雪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開口問道:“怎麼了?”她的聲音很好聽,只是無論幹什麼都是一副很冷淡的樣子。
亞夢心知是自己一直盯著她看,稍稍有些尷尬地說:“沒什麼,只覺得姑娘看上去好生面善。”
墨無雪似是覺得有些好玩,輕笑了一下:“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面善。”
亞夢也笑了笑,不可置否。
待到初冬時分,亞夢便決定,要出這山林看一看。
泉嬴微微思量了下,說:“也好。”然後對旁邊的墨無雪說:“勞煩師妹相陪了。”墨無雪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第一次出這個山林,亞夢很是興奮,看著街上的熱鬧景象,只覺得十分有趣。
忽然目光瞥見一個小男孩,墨色的頭髮,大大的眼睛,約莫十歲的樣子,長大肯定是個禍水。只是不知為何,亞夢的目光卻定在他身上移不開了,覺得,他很熟悉。
忽然,那個小男孩摔了一跤,看起來摔得很重,亞夢便再也控制不住上前,只覺得心裡有著止不住的心疼,就好像自己是她母親一樣。——其實事實就是這樣。
這個小男孩就是諾兒。
亞夢把諾兒扶起來,諾兒道謝,抬起頭來看亞夢,眼睛睜的大大的,十分吃驚的樣子,然後猛地一撲,大哭了起來:“嗚哇——孃親你這些天都去哪裡了?我和父……爹爹還有妹妹到處找你都找不到啊嗚嗚……”
亞夢瞬間傻眼了。
她不記得她有個兒子啊。
想必是認錯人了吧?亞夢微微一笑,說道:“小公子想必是認錯了吧,我不是你孃親的。”
眼前的孩子止住了哭泣,抬起頭,眼睛尚且還有些紅腫,說道:“你就是我孃親,我不可能認不出來的,孃親,你怎麼不認得我了?”
亞夢頓時有些窘,怎麼一出門就被認錯,還是被人當成他孃親。
只見旁邊的墨無雪若有所思,亞夢這才發現,這孩子長得和墨無雪還挺像的。
亞夢調侃道:“誒,這不是你兒子吧?長得好像啊。”
墨無雪微微皺了下眉:“我怎麼可能有個這麼大的兒子?”
諾兒也向墨無雪看去,忽然說道:“你長得和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