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手笨腳的遞了過去。
轉瞬之間,一道寒光從信使的袖口吐了出來,化作一道毒蛇襲向海希克的胸前。下一刻,年輕信使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臉上不禁流露落處了勝利的喜悅。只要殺死海希克,哪怕自己死於亂軍之中,他的家人後代就能夠得到一筆巨大的財富,從此擺脫貧窮享受榮華富貴。
“我很好奇,你在笑什麼?”
忽然宛如噩夢的一個聲音在信使的耳邊響起。
信使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住了,抬起頭望著正在好奇打量自己的海希克,難以置信的低下頭,他發現自己藏在袖口裡的刀刃居然在刺向海希克胸膛不到一指間距離猛然停止了下來。他的腦袋中大聲咆哮起來:為什麼會這樣子!
兩側的騎士們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驚慌失控地拉開了撲進伯爵懷裡的年輕的信使,並將其撂倒在地上制服。“海希克大人,您沒事吧!”一名騎士正準備檢視伯爵身上的傷勢時,卻被海希剋制止了:“我沒有事情!”
“伯爵大人,都是我等無能,讓您受驚了。”兩名騎士連忙底下腦袋,認錯道。
“我沒事,不要大驚小怪!”海希克平靜的揮了揮手示意道:“先別殺了刺客,我還有事情要問他。”他走向馬車,在眾人的擁簇下走向刺客。
信使狼狽爬起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伯爵的親衛並用長矛團團圍困住了,心中不由苦笑,隨意從海希克伯爵的親衛隊裡挑出一人都可以輕易的殺死自己。圍困自己的衛兵忽然讓出了一條道路,海希克伯爵出現在信使的面前,面無表情。
“是誰派你來的?”海希克撫摸了手指上的銀白戒指,好奇的問道:“雖然我知道想要我性命的人確實有不少,但無法確定是誰想要我的性命。”
“你怎麼識破!”信使抬起頭苦澀的問道。
“應該說你很不幸,我昨天才收到艾米麗的來信。”海希克從法袍的記憶體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獸皮紙,在信使的面前搖晃了兩下,冷冷的嘲諷道。“好了,現在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我不會說的,你可以動手了!”信使平靜的說。從一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所有死亡並無法讓他感覺到恐懼。
“不不,我知道你或許不怕死,”海希克舉起手臂凌空輕輕一招,虛空中一支無形的手臂掐住信使的脖子,把他身軀憑空抬了起來。“有時候你會發現如果連死亡都是一種奢求。說出背後的主謀,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你殺了我,殺了我!”信使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憤怒著朝著海希克咆哮道。
“既然如此!”海希克把手信使刺殺自己的刀刃遞給身旁的騎士,冷冷的吩咐道:“幫我割下他的身上的每一塊肉,直到他死去為止。”
聽到了海希克的話,信使不由打了一個抖索,驚恐的喊叫起來:“是菲利普,是菲利普子爵讓我來殺死。”
“我最討厭自以為是的人拿我當笨蛋!”海希克伸手將剛才說的信紙扔置在地上,那根本就不是什麼信紙,獸皮紙上空蕩蕩的一片,根本就什麼都沒有記載。
他忽然回過頭來,朝著刺客露出了一個殘酷的表情,喃喃自語道:“我至今還記得自己當初離開法歐斯的時候,有個殺人惡魔告訴我把剝光別人衣服,用削好的樹幹從頭到尾貫穿他的身軀,立在過往的路上示眾會得到一個很好的效果。”
“不,你這個惡魔!”就在信使準備咬舌自盡時,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受到狠狠地一擊,頭昏眼花倒地不起。
“割掉他的舌頭,別讓他死了!”海希克側過頭對身旁的刀疤騎士騎士吩咐道了一句。“找我剛才說的去辦!”
刀疤騎士立即點了點頭,他示意身邊的兩個親衛將年輕信使抬了下去。荒野上很快便出現了一句赤裸的屍體,他的四肢被詭異的分開,一根長矛下盤貫穿整個身軀,從脖子上刺了出來,信使的肚子上還被刻上了一行字:刺客的下場。
這句令人詭異的屍體倒是城裡這條道路上一道風景,但恐怕只有路過的兇獸才會對這樣的屍體感興趣吧!
這名倒黴的信使臨死之前,都無法知道對方時如何識破他堪稱完美的計劃。然而信使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所冒充的送信主人正在海希克的車廂內。
“你剛才讓騎士的處死刺客的方式可真是讓我感到噁心!”艾米麗用白色的摺扇捂住嘴巴,注視著海希克的雙眼好奇地尋問道:“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會使用這種方式呢?”
“我之前不久說過了嗎?”海希克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