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見到您,巫師大人!”年邁的三線巫徒拄著法杖走了過來,在艾汀的前方停了下來,朝著巫師作出了一個巫徒的禮儀。
“你是……”艾汀望著眼前的老者,陷入了沉思,他居然一時間想不起對方的名字。不過這樣的事情對巫師而言是習以為常的事情,畢竟在過去的那些年裡,他所認識的人確實不多,而且巫師幾乎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魔法研究上,根本就不會去記憶其他人的姓名。
“咳咳!”老者輕咳了一聲,似乎挽回忘卻的尷尬。他自我介紹道:“艾汀巫師也許您已經忘記了!我是坦斯因。坦斯因·蒂努斯。”他接著提醒道:“我們曾經在三線匯聚時見過一面。”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事情進去裡面在談吧!”艾汀示意道。他絲毫不在意這些事情,強者總是有自己的特權。
這位名為坦斯因·蒂努斯的三線巫徒的出現確實令他感到訝異。艾汀曾經認為法歐斯在大災變毀滅後,應該還有其他倖存的巫師,老者的出現就已經證明了他的這個想法的真實性。
坦斯因撇了四周的僕人一眼,點頭贊同巫師的觀點,他跟隨者巫師進入碉堡的會議室中。兩人相對而坐,女僕妮莉亞很快的送來了兩杯香濃紅茶。
“有話就直說吧!”艾汀端起紅茶湊到輕輕的抿了一口,平靜注視著對方,平靜的說道。
“很高興看到您還活著!”坦斯因猶豫的面龐上露出了一分欣喜的神色,他低聲解釋道:“我還以為法歐斯失手,所有的人都在那場大戰中死亡。”
“你是怎麼活下來的?”艾汀放下茶杯好奇的問道。
“那場該死的戰爭幾乎毀滅了整個法歐斯。”坦斯因的語氣中充斥著濃濃的悲傷,“在城牆徹底被攻破時候,我將自己一頭黑鴉才僥倖從惡魔的手中逃脫出來。”
“在我逃離後,不知是誰施展了一個可怕的魔法徹底毀滅了法歐斯包括所有進入那座城市的惡魔。我在外面觀察了數天,外圍的魔藥徹底熄滅之後,我重新返回了法歐斯,可惜哪兒已經沒有任何生命存在,所有的東西都被那個法術焚燒殆盡。”老者低聲的回憶道,至今向前那場戰爭依然還心有餘悸。
“為了消滅那些強大的惡魔,瑪格蕾塔賢者最終選擇所施展一個強大的禁咒!”艾汀忽然說道。
“很多人都在那個強大的禁咒中死去,瑪格蕾塔賢者為什麼要這樣做。”坦斯因痛苦的詢說。
“你是在質問我嗎?”艾汀面色一沉,冷冷的說道。
“不敢,請原諒我的失太。”坦斯因惶恐垂下腦袋,顫抖說道。
“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瑪格蕾塔在施展禁咒時,曾經讓所有還活著的人到達尖塔集合,可惜到達的人並不多。”艾汀冷冷的提醒道。他的這一番話的意思十分明確,那些死在禁咒下的人們,只是他們的愚蠢殺死了自己。
“我們雖然成功了,但是也損失慘重。”艾汀輕嘆了口氣,低聲提醒道。“二十八名巫師死在那場戰爭中,其中還包括兩名賢者,剩下還活下來的人巫師都深受重傷了,如果不這樣做,根本無法消滅那些惡魔。”
“我們為人們消滅了那些可怕的惡魔,您恐怕不知道那些貴族是怎麼對待我們的!”老者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仇恨,悲傷的說:“自從法歐斯毀滅之後,還倖存下來的巫徒們也失去了家園,那些該死的貴族識我們如惡魔,一旦發現巫師恐怕會立即遭到圍剿。”他回憶道:“在這些日子裡,我曾經碰過幾名還倖存下來的巫徒,他們都選擇隱居起來,躲避貴族的追殺。”
“您知道,賢者大人去哪兒了嗎?”坦斯因低聲說道:“我們需要賢者大人的指令,魔法的傳承絕對不能就此斷絕。”
“你是說那些貴族開始獵殺倖存下來的施法者?”艾汀不由皺起眉頭。他也能夠明白坦斯因的心境,畢竟很多無法成為巫師的三線巫師畢生將所有的精力投入魔法研究之中,葛拉弗尖塔對於他們而言就是自己的家園。哪怕死活,仍然還有很多的巫師選擇留下來繼續為尖塔服務,而不是選著前往歸墟之河。
“的確如此!”坦斯因低聲說出了自己目前所知道的事情。“不過,目前還沒有人被殺死,在法歐斯毀滅之後,所有巫徒都選擇在第一時間把自己藏起來,貴族們很難找到我們。”
“還有……”他的話忽然止住了,猶豫了片刻後最終選擇了沉默。
“說吧!”艾汀平靜的說。
“葛拉弗現在已經被惡魔大軍佔領了,那兒現在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片死域,就連空氣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