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印象,讓我對於精靈一族有了很大的改變。你擁有人類地狡猾,不應該說是老奸計滑才對。”
“那真是一個讓人難過的訊息,但對於你們人類,我不得不謹慎。”科諾長老伸手輕輕地指著地面,一道碧色的光輝沒入腐葉大地,地面上忽然長期了一朵黑色的蘑菇,宛如一把天然的椅子。
他舉起纖細地手指指向巫師前方的位置,一朵類似的黑色蘑菇在艾汀前方伸長出來。
“大災變已經結束了嗎?”精靈長老科諾優雅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轉移話題問道。
“是啊!”艾汀的身軀微微一愣,雙眼中爆發出冷冽的光芒,微微揚起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嘲諷的表情,低聲回答道:“是啊,如你們所願,幾乎所有的巫師都已經死在大災變中。”
“真是遺憾!”精靈長老說,他平靜的面龐卻看不出半點歉意。
“你臉上的表情可不是這樣想的,沒有經歷過這場災難的你根本無法理解它的可怕。”艾汀憤怒的低聲咆哮道:“無數巫師用生命地代價來填補了那道深淵裂縫,大門大多對於這個世界已經失去了希望,唯一一個留在這個世界地巫師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們付出了無比沉重地代價,而你們精靈,矮人或者人類都都坐享其成這個和平的世界,在你們眼中所謂的戰爭,在我的眼裡卻宛如小孩子般吵擾,一個愚蠢可笑的事情。”忽然間,一群驚恐地鳥兒從巫師地頭頂上的那片森林掠過。
“你為何不離開這裡?”精靈長老低沉地詢問道,“拋棄這個世界,前往理想地彼岸。”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離開這裡,我要靈魂轉換地奧秘,你必須告訴我!”艾汀走到精靈長老的面前,俯下聲目視著對方枯槁的面龐。“你自己也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難道你就不想延遲自己的壽命?想要這樣放棄自己的族人獨自離開這個世界嗎?”
“我…我,那是禁忌的奧秘,被禁忌……神的領域,任何人踏入這片領域,都會被詛咒,就像當年……”精靈長老忽然打住了,消瘦的身軀不由的抖索了幾下。他閉上嘴巴,不在繼續交談下去。“我已經度過了一段漫長的歲月,就如你所言生命也已經即將走到了盡頭。但我已經累了,不想要繼續活下去了年輕的巫師。”
“我跟你不一樣,我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了,看看我的手臂。”巫師猛然伸出手臂,探出有些滄桑地五指,低聲咆哮道:“我曾經服用了許多的藥劑,日以繼夜的不斷吸收知識,以不斷燃燒僅存的生命為代價讓自己在短短地幾年時間內完成了無數巫師半輩子所能達到的目標。為了獲得現在的力量,我拋棄了過去的自己,你明白嗎?”
“我需要未來!”
“你後悔了?”精靈長老並沒有對於這位年輕巫師的故事而感到好奇,反而心生恐懼,他擔憂巫師地這股執著將會給精靈帶來什麼樣地災難。
“不我重來沒有後悔過,這樣的時代下,如果我現在地力量,就不會在這裡與你交談,而是在苦苦掙扎度過餘生。掙扎你知道嗎?就像溺水者那樣。”巫師的雙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寒光:“只有擁有強大的力量,才能擺脫命運正在掌控自己的生命。”
“事實上你顯然沒有得到你所想要的東西。”一聲忽如其了的話忽然插入了兩人的交談。
“格絲拉回去!”精靈長老猛然轉過頭低聲地呵斥道。在女祭司出現的那一瞬間,他簡直驚呆了,他害怕,害怕巫師會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
精靈祭祀格絲拉好奇的打量著年輕的巫師,目光落在哪一張枯槁的雙手上,不由露出訝異的表情,“你的手怎麼了!”
“我的事情無需你來過問。”艾汀把枯槁地雙手隱瞞在法袍的長袖下,眯起的雙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我只不過有些事情找科諾長老,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離開了。”
“格絲拉回去,誰允許你離開城市!”精靈長老怒斥道。
精靈少女似乎真被對方的威嚴驚嚇住了,神色慌忙,在科諾長老惱火地目光地注視下返回了結界內,在注意到了對方離開之後,不經微微鬆了口氣。
“你在害怕?”巫師撇了女祭司離開的方向,低聲嘲諷道,“你害怕我會傷害她?”
“格絲拉是僅存最為接近精靈王室血統的存在。”科諾解無奈的嘆了口氣,低聲釋道。“精靈需要一個領袖,我們不能失去她。”
“我想你現在有這個資格。”艾汀閉上眼睛低聲的喃喃道:“我確實無法破除精靈一族自古以來遺留下來地魔力結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