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糕透了。
這是一個多災多難的一個世紀!
艾汀收回自己的目光,望著依偎在懷裡熟睡的妻子,輕輕的嘆了口氣,低聲喃喃自語道:“海希克你的選擇又是什麼呢?”
自從艾汀從精靈之都歸來後,短短地半個月時光眨眼而過,生活重新恢復了已經的平靜。
就在幾天前,來至遠方的商人們帶來了兩個糟糕的訊息,那群可怕的惡魔又出現並襲擊了法歐斯邊緣的四周的村莊,居住在哪兒的人們經歷過鮮血的洗禮,他們在得到訊息後立即緊急撤離了自己的家園。
另一個更加糟糕的訊息來至於南方,遺棄之地邊緣出現了大量的骷髏亡靈,已經有無數的村莊遭到這些亡靈骸骨的襲擊,這些村莊無一倖免,變成了死亡之地,恐懼與混亂又回到了這個世界。
隔天,第三個訊息從西南方傳來,多倫斯帝國的軍隊在佔領臨近的帝國之後,又重新拿下了南方的第二個小國,這位年輕的魔法皇帝的威望就足以讓他的敵人在腳下顫抖,人們深信,海希克很快便能夠統治整個北界。
不過,此刻,能夠吸引艾汀注意力的卻隻眼前餐桌的食物,他正在享用餐盤上豐盛的早餐,新鮮的沙拉,香濃的蘑菇燉湯與焦嫩的醬肉,配上一杯酸甜爽口的美酒讓人擁有一個愉快的早晨。
“坦斯因巫徒請求見你一面,最近這些日子裡,他似乎找到了一名資質不錯的門徒,也許他認為你可能會更適合成為那個小傢伙地導師。”琪莉亞把塗滿乳酪與果醬的麵包片後吃下肚子後,側過頭撇了正在埋頭享用餐盤上嫩沾滿醬汁的角羚的肉脯的艾汀,低聲提醒道。
艾汀在解決完餐盤上的食物,放下銀製的刀叉,端起水晶杯抿了一口葡萄酒後,用絲帕擦拭嘴角的殘餘,不以為意地開口說道:“哦,好吧,我會抽空見去坦斯因巫徒一面。”
事實上,艾汀也想要知道,當初執意招收門徒的坦斯因,現在地情況如何。
尤絲娜的早餐也已經進入了尾聲,她抬起頭頗為不滿地瞪了艾汀一眼,輕聲的提醒道:“記得抽空去陪陪妮莉亞,生育前的女人總是需要別人的關懷,更需要自己的愛人陪伴在身邊。”
“我會記住的!”艾汀推開椅子從餐桌上站了起來,不急不緩地走出了大廳。坦斯因的年紀確實已老了,當初艾汀同意對方在這座城市招收並教導那些擁有法術天賦的孩子,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他之前重來關注過這些事情。在艾汀看來,自從法歐斯毀滅後,法術加快衰落也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了,不管坦斯因做什麼都已經於事無補。
穿過碉堡的長廊,艾汀回到了書房裡,他隨手從書桌前的一個精緻獸皮口袋裡捏出一小撮粉末撒向虛空,一撮森綠的魔焰憑空騰起,飛快的向四周擴散層一堵人高的火牆。
艾汀從容地踏進魔焰火牆中,憑空中消失不見了。在他重新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是已經達到了坦斯因的書房。在他出現在書房的第一時間,尖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房間。這個房間裡曾經設下某種法術,在有其他人隨意的進出房間便會發出警報。
“法術警報!”艾汀不由皺起眉頭,舉起手臂凌空一揮,尖銳的響聲隨之戛然而止。下一刻,他便看到一個氣喘吁吁的老人從房門外走了進來。
坦斯因的臉上露出高興而敬畏的表情,彎下腰朝著艾汀坐了一個古老的禮儀表示自己的敬意:“賢者大人,果然是您,您怎麼親自來了!”
“坦斯因巫徒,你已經老了。”艾汀望著眼前這位年邁的老人,不由嘆了口氣。“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如果是收徒的事情,那還是算了吧,我現在也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教導其他的門徒了。”艾汀站在窗外俯視庭園裡的年期的孩子,反問道:“大多數的平民都需要重新教導他們掌握文字嗎?”
“平民的孩子多出兩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出來。”坦斯因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無奈,低聲地說道:“不過,也並非所有的門徒都是如此,已經有幾個人可以釋放出最簡單地法術,在過幾年,我相信……”
“這些人今後最高的成就恐怕也只能達到雙線巫師的程度。”艾汀搖了搖頭了當地說道:“這裡沒有魔藥的支援,資源更無法與法歐斯相提並論。自從法歐斯在大災變中毀滅之後,我一支在思考,是不是讓法術的傳承隨著時間而流失逐漸消失。”
“不,賢者大人,您還年輕,只要您還在,魔法就不會衰落,昔日的輝煌終究還會重新出現。”坦斯因的這番話並非出於對這位年輕賢者恭敬,他深信著這一點才堅持至今。“流浪的巫徒也是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