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孩子就是父親的冤家,上輩子他肯定是欠了他的,所以這輩子來討債了。
“他怎麼還不出來!”
慕寒埋首在安若依的頸項,悶聲悶氣的說,他的手,卻是撫上小腹上,原本是想著要揍他,當放下時, ;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動作是多麼的輕柔。
“那麼有那麼快,現在才兩個月呢。”安若依輕笑,這人生孩子又不是說生就生的。
以前上班的時候聽長輩說過,這女人生孩子可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懷胎十月不說,這生出來後又是各種大小事的。
“哼,等他出來了,我要揍他。”慕寒悶聲說。
都是他,還得自己現在的福利都沒有了。
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安若依剛降下去的燥熱再度升溫,她想,她現在的臉一定很紅,可以跟紅西紅柿媲美了。
安若依紅著臉小聲的說了一句,“要不,我幫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又是怎麼說出來的。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躺在床…上了。
她的衣服,全數被慕寒脫去,而慕寒亦是。
慕寒側躺在她身邊,整個頭都埋首在她胸前,一手緊摟著她,將她舒服的禁錮在自己懷裡。
另一手則是握著安若依的手來到自己的灼熱處,一碰觸那片火熱時,安若依下意識逃開,卻被慕寒牢牢的按住。
安若依現在是動都不敢動,全身僵硬著,她現在整個人還在他的懷裡,她的手又是被他強制性的按著。
耳邊,傳來慕寒壓抑後的粗聲,說完,他又是在她胸前輕輕一咬。
“若,難受。”
安若依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在沸騰,他難受,她也不好過好不好。
這段日子,慕寒的谷欠望總是來的那麼快,隨便一個親吻他就停不下來,每當這個是,他就纏著她將她吻得七葷八素的,有時是冷水,但更多的是讓安若依幫忙,他渴望的就是愛人的撫摸,怎麼可能傻到自己解決。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啊,之前都是在情不自禁的情況下被慕寒牽引著,像現在這樣由她提出,並且還如此的清醒的情況下,好歹她也是女的,怎麼好意思。
最後,在慕寒一聲聲的難受下,安若依終於是有了動作,感覺到那玩意在自己手上不斷變大, ;安若依乾脆一偏頭直接將臉埋在枕頭上。
豈料,慕寒變不打算這樣放過她,他一手扳過她的臉,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而他的另一手還不老實,肆意的遊走在她細滑的肌膚上,甚至是她那最私密的秘密基地。
他的動作,讓安若依一個顫粟,手上的動作也是一緊,慕寒倒吸了口氣,悶哼了聲,誘…人的申吟聲從他口中溢位。
加深了這個吻,他的手握著安若依的手,在自己最高傲的地方加快頻率。
屋裡不斷升溫,暖暖的曖…昧的氣息繞著兩人,細細碎碎的申吟聲為這個安靜的房間新增了一份樂律。
屋外,宴會繼續,熱鬧非凡。
上帝都是公平的,在為你關上一扇窗的同時又為你開啟了另一扇窗。
而慕寒,就是上帝為安若依安排的另一扇窗,她命中的貴人,她的愛人。
安若依不僅是慕寒最愛的人,也是慕家名義上的孫女,疼愛自然是不用說的,現在,又是慕家曾孫的母親,在慕家莊園裡,安若依就是他們的公主,所有人的。
自然而然的,慕寒以照顧老婆為由,跟慕老爺子談判,要求陪產假,直到安若依生產完。
當然,這也是他一時的權宜之計,誰知道生完孩子後的情況呢。
結婚後的慕寒,越來越霸道,也越來越孩子氣。
原本在家就是小霸王,即便是冷冷的小霸王。
但是今天,終於有了一個能剋制他的人了,那個人安若依?
錯,是安若依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現在五個月大。
這個孩子好像比其他胎兒成熟,這是席夜給出的結論。
就像是驗證了慕寒的話,孩子從還在肚子裡就開始跟慕寒作對。
席夜說過,懷孕前三個月是危險期,這就代表過了三個月就可以享受自己的福利了。
於是,慕寒每天都要看一遍日曆,倒數著日期過日子。
好不容易熬過了三個月,結果安若依還是說不行,不管他怎麼哄,怎麼裝可憐,怎麼威逼利誘,安若依就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