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她說:“你也不用急於現在就答覆我,今晚回去後全家人商量一下。”
我覺得確實沒辦法再在這個醫院裡呆下去了,就打算轉到別的醫院,經老馬的朋友介紹,我打電話給曾主任。她說:“一定要透析,藥物控制只能緩一陣子,絕對沒有辦法。”我說:“可不可以轉到你們醫院?”她說:“可以,但我要出門幾天,下個月初才回來。”
這時候我姐姐還是在打聽給父親治病的方法,老鄭要帶她去找他的老同學,他的這個同學在一家醫院當醫生。她叫我開車送他們去,我說:“算了吧。”她說:“是不是車被老婆開走了?!都約好了,叫我怎麼跟老鄭解釋。”我說:“好的好的,這種事你反倒認真。”
第二天我送他們到醫院找到老鄭的同學,他看了病歷後也說要透析。這時候我看到我姐姐終於有一個空位子了,她剛要坐下馬上又站起來,給老鄭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動作很優美,我不知道她這時候怎麼還有這樣的心情。
回來時,老鄭在路上下了車,她也慌慌張張跟著下車,我說:“還沒到。”她才醒過神來,重新上了車。到母親家門口,車停了很久,她還坐著一動不動,我說:“到了。”她才慌慌張張地下車,竟然還能夠不忘記帶上自己的袋子。
我和她一起上樓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