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這座城市的路名頗有特色,都是用我國各省市縣的名字來命名的,比如江蘇路,而簡捷席向晚這些人打電話又一向圖省事,往往把那個‘路’字去掉,於是路人紛紛聽到路邊這位清秀的檢察官小姐對著電話喊道:“神馬?!你還在延安?!有米有搞錯!我都在西藏等你半小時了!”

路人紛紛笑起來。

就在向晚跺著腳打電話時,忽然有一輛黑色轎車急剎車停在她面前,沒等她反應過來,席向桓已經下了車直直走到了她面前。

“恩?”向晚呆了呆:“哥哥好巧啊。”

近看才發現,席向桓的神色不似平常那般自若,有些疲憊,還有些焦躁。

他忽然俯下身,雙手扶住她的肩,和她對視。

“向晚,你聽我說。”

“啊?”

席向桓抿了抿唇,有些難以啟齒,表情很嚴肅。

“向晴找到了。”

……

醫院。

手術室外,走廊的長椅上,向晚和席向桓並排坐著。入冬了,天氣很冷,好半晌,向晚才發覺自己放在腿上的手在顫抖。她只能用自己的左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好讓兩隻手都靜止下來。

身旁男性的手掌忽然覆上了她的手背,寬厚、溫暖,是席向桓的氣息。

他把她的雙手握在掌間,靜靜地對她說:“沒事的。”

向晴找到了,你爸爸也一定可以。

空曠的醫院走廊上,偶爾有腳步聲經過,向晚聽見自己的聲音有點飄,席向桓知道她在忍。

“你怎麼找到她的?”

“我和向晴都是稀有血型,”他告訴她:“一旦她出事,需要輸血,就只能到有此血型的定點醫院。所以從她十七歲失蹤開始,我就聯絡了所有能聯絡的醫院,如果有這樣符合輸血特徵的病人,我都會知道。”

她聽著,恍然大悟,“難怪你這些年接到電話總會往醫院跑,病人需要時你就會輸血給他們。”

席向桓點點頭,聲音靜靜的,“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可以早日找到向晴,一方面又希望她永遠都不要出現。她出現,就意味著她出了事,躺在醫院裡需要輸血,我不想看見她這樣。”

向晚聽著,垂下眼簾。她明白的,不管向晴做錯什麼事,她都是他心裡最重要的妹妹,他都會原諒她。

“為什麼不告訴阿姨?她會很高興的。”

“她不會的,”他淡淡地道:“知道當年我母親為什麼會找你父親治療向晴嗎?不是因為關心女兒,而是因為向晴所做的事已經不僅足夠毀掉她自己,更足夠毀掉席家。……我母親眼裡只有席家,沒有我和向晴。”

說完,他掏出一張身份證,遞給她看。

“這麼多年,向晴甚至已經放棄了席家女兒的身份,她辦了假證,為自己改了姓。向晴對母親對席家都已經死心了,她不想再和曾經的一切有牽連。”

向晚拿過那張身份證看,‘陸向晴’三個字立刻映入眼簾。向晚在心裡默默驚歎我國民間造假水平的確是高,水印、印花一個都不少,足以以假亂真的假身份證。

正想說什麼,手術室忽然開啟,兩個醫生行色匆匆地走了出來。

“她沒有大礙,但是失血過多需要輸血,她的血型我們血庫存量不夠,請問席先生你是不是可以……”

“我可以,”席向桓像是早有預料,沉著地答應:“抽我的血為她輸血好了。”

“那就好,”醫生轉身對助手道:“馬上帶席先生去做血型檢驗,準備抽血。”

向晚忽然一把拉住他,眼底終於再也掩飾不住那份驚慌。

“哥哥……”

席向桓抱了抱她,微微笑了下,“我沒事的,你在這裡等我,好不好?”

……

漫長的一夜。

席向桓抽完血之後就被送進病房休息,藥性作用下睡得很沉。向晚陪在他的病床前,席間接到唐辰睿的電話,問她有沒有回家、吃晚飯了沒有,她答得含糊只說在外面有事,所幸唐辰睿最近為了一場MBO正忙得分身乏術,從電話裡也能聽見他那邊火藥味十足的戰場情況,沒有時間追究她話語間的真假。

夜深時終於感到腹中飢餓,出去醫院旁的便利店買了牛奶和麵包,還有一小瓶檸檬汁。回到病房,坐在席向桓病床前,拿出檸檬汁倒入牛奶,雙手捧起來喝。這才記起,這種習慣是她十五歲時席向桓教會她的。

她有點無措。是的,她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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