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晰感受到她身體上傳來的微顫。
他這種不奸不殺的樣子,終於讓向晚受不了了。
原以為遇到一個變態被姦殺是最可怕的事,現在才知道,遇到這種外表精英內心變態的人才最要命。
她忍不住掙扎了下,“我不習慣有人摸我。”
他俯下身吻她的耳垂,答得很輕描淡寫,“慢慢就會習慣的。”
“不會習慣的,”向晚撇撇嘴,答得很老實:“警校訓練搏擊靈敏性時,規定一有人摸我我就必須攻擊他,否則捱揍的那個人就是我,我就這樣被訓練了好幾年。”
唐辰睿溫和一笑,彷彿全然無所謂的樣子,“所以呢?”
“所以你現在一摸我我就想揍你……我也不想的,但就是控制不住,我很不習慣有人摸我的。”
事實上,她真的忍了很久了,簡直辛苦死她了。以前如果有男人敢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她早就條件反射一拳揮過去了,正因為有理智控制著,才能忍到現在。
唐辰睿笑了起來,反而手指用力一勾,忽然把她的底褲褪到底,動作無所顧忌。
“哎你——!”
他迅速堵住她的唇,撬開她的嘴,舌尖探進去,一番深進淺出的吮吻,同時手指分開她的雙腿,沿著細膩的肌膚觸感滑進去,停在她那裡,時重時輕揉壓過敏感的頂端。
向晚哪裡受得了這個,喘息一下子變得濃重,下意識抬起腳就想踢他。唐辰睿的手指從她腿間撤出來,一把抓住她光‘裸的腳踝,卻沒有停下深吻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咬著她的舌尖,聲音很低。
“說過了,你想怎麼做,是你的事,我不會管。相對的,你也該知道一下,我既然敢不管你,就自然有辦法達到我的目的……”
他說得不重,卻含義深深。可惜向晚現在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脆弱的小心靈和尊嚴都受到創傷,哪裡聽得進去,不服不認輸,左腿掙扎起來,試圖反攻。
唐辰睿眼底閃過一層含義不明的神色。
忽然一個用力,把她整個人都重重壓在身下不得動彈,強勢分開她的雙腿,姿態強硬,手指埋進去,直插到底,帶著粗暴的底色。
她嬌弱的下身內壁與他的指尖碰觸,摩擦而過,一點點被撐開,不可避免地帶來疼痛,與此同時卻也帶來更為強烈的快感,向晚忍不住叫了起來,態度一下子軟下去,環著他的肩抽氣:“我疼……”
唐辰睿在她體內停留了會兒,不動,定定地看著她,沉默無言,與她對視。一個純淨透明,一個深邃悠遠,向晚一動不敢動,看不出唐辰睿的任何情緒。
現在她徹底清醒了,不要試圖反抗他,這個看似溫和的男人一旦認了真,姿態就是絕對的說一不二,任何反客為主的舉動都會招致他的深度反感。
唐辰睿微微笑了下,抵著她的唇低語:“聽話,放鬆一點,把腿張開,你太緊了……”
這個……這他媽說的是人話嗎?!
向晚目瞪口呆,牙根和拳頭同時發癢……
“別動哦,”唐辰睿溫和地看著她:“對你,我一向還是很溫柔的。不過你再不聽話,我不介意換一種方式,這次我說真的。”
她居然沒有看穿這個男人的禽獸本質!
訂婚前席向晚對唐辰睿的印象不咋地,可是後來接觸了一段時間後,向晚對唐辰睿的印象還是停留在‘良好市民’這個層面上的,低調、冷靜、神秘,幾乎就是唐辰睿給外界的全部印象。
唐辰睿沒有任何負面新聞,事實上他也沒有任何正面新聞,隱在唐盛背後的幕後操縱手,不動聲色地掌控權利巔峰,私生活成謎。
和他交往的那段時間裡,向晚查了一圈資料下來,發現既查不到唐辰睿包二奶養情婦這種新聞,也查不到他作奸犯科酒後醉駕這種事,只查到了唐辰睿養的那隻荷蘭兔。偶爾他帶著兔子開車去上班,狗仔隊不敢拍唐辰睿,拍兔子也值啊,閃光燈攝影機一頓狂拍,按年齡算,唐辰睿的這隻小兔子正處於少女騷動時期,表現欲高漲,趴在車窗上蹦躂個不停,以至於席向晚後來查資料時得以從全方位不同角度看到了這隻兔子佔據了廣大八卦雜誌頭版頭條的樣子,風光無限。
向晚不禁感到一絲安慰:不錯不錯,沒有犯過道德錯誤,說明操守還是過關的,也沒有犯過法律錯誤,說明還是懂法守法的,還會養小兔,說明有愛心,再加上熱愛工作為人低調,這是怎樣一種光輝形象?這分明就是活生生的良民啊……
基於這個良民印象,向晚甚至還在訂婚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