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亞娟把紫漪拉出來,關上門說:“吃了,比中午吃得多一點,今下午就沒事了,小孩子好得快,沒事。”
“沒事就好。”
“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去。”
“吃過了吃過了。亞娟姐,你趕快歇著吧啊!這兩天童畫生病你也夠累的。”
“那好,你也早點歇著吧,我去給你童大哥打個電話去。”
超然的家裡,林越睡床上,超然睡地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見林越不開口,超然在黑暗中吐出了一句話,似乎兩人都不知道要怎麼開頭。
“超然,咱哥們是一塊長大的,你要對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也……”
“沒有……”不等林越說完,超然便打斷了他。
“超然,有煙嗎?”林越轉換話題,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誼,朋友情誼讓他們彼此心有靈犀。
超然沒有回話,良久,悠悠地問:“林越,你讓我幫你找的人就是她吧?”
“是……”
“林越,” 超然翻身坐起來,“你們認識嗎?”
“見過一面,一見鍾情。”
“我靠,這個年代還有一見鍾情?”超然又躺下了。
“兩天前我還不相信,不過現在我信了。哥哥,對……對不起了,我……唉”林越的聲音痛苦而壓抑。
“我喜歡她……這個朋友,”超然坐起來,在床頭櫃上摸著一支菸,點著了,狠狠地吸了一口,菸頭的紅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燎繞的煙霧,瀰漫著醉人的尼古丁微嗆的味道,超然猛地咳了幾聲。
“少抽些,你什麼時候又開始抽起煙來了?”林越把床頭櫃上的菸灰缸遞過去。
那半支菸燃燒著剩餘的生命,超然的思絮繚亂,一滴清淚淋在煙上,似乎要澆滅菸頭上那一星紅光。
“你還記得張靜文嗎?”超然就著菸缸彈了彈菸灰。
張靜文?林越的思緒迅速穿越流光,沉年往事如潮水撲過來,張靜文,那個瘦瘦弱弱的總像是營養不良的小姑娘,扎著一個馬尾辮,清清亮清的,整天被超然掛在嘴邊上,後來,怎麼了,自己出國了,回來後還沒有來得及問起這些。
“記得,張靜文,”林越翻了個身,手倚著頭,“對了,我一直想著要問一問這事呢,你們怎麼沒有在一塊?”
超然用盡全力將菸頭按滅,重又躺下,對林越的疑問恍若未聞地說:“紫漪對於我來說,就像一朵冰山雪蓮……林越,既然喜歡,就去追求吧。”他頓了頓,揚了揚聲音,“其實,林越,你們倆還真般配,呵呵,水靈都說,你倆真像一對。”
超然故意輕鬆的語調,讓林越覺得五味雜陳。
“哥哥,從小到大什麼東西你都讓給我,現在連……是不是我又搶了你手中的一塊糖?”林越幽幽地問。
“什麼鬼話,睡覺。”
超然說完,眼裡閃著淚光,不是為紫漪,而是為七年前那個像風一樣消失的張靜文,紫漪的身上,讓他覺得有一種張靜文的氣息,靜文,你在哪裡?。
17。紫漪,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林越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不停地拿起手機又放在桌子上,他昨夜志在必得地要求一個女孩,今天競然有點忐忑。
紫漪看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給田園打了個電話:“田園,你下班後幹嗎呢?”
“不幹嗎,有事嗎?”
“那你過來接我吧,晚上咱們一起吃飯。”
和紫漪吃飯,任何時候對田園來說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看到紫漪拿著包從大廳裡出來,她搖曳的身姿像是一簇簇藍色的紫微花一樣妖豔動人,田園的心情尤如湛藍的天空悠然飛過的小鳥。
“紫漪,下班了。”田園迎上去,甩一甩他及肩的頭髮。
“田園,你來了。”紫漪高興地說完,拉著田園走了。走時,不忘用餘光瞥了一眼停靠在法拉利車身旁的林越,那清秀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林越本想著一定要把紫漪拉上車,但是田園搶在了前面,看到紫漪和田園說說笑笑地走了,而且更可恨的是,紫漪,你競然連頭也不回一下,這對向來自信得甚至有點自戀的林越來說,是一次嚴重的挫傷。
“紫漪,你認識那個人嗎?”音樂輕輕迴旋的席間,田園淺啜了一口酒問。
“不認識。” 紫漪知道田園是指林越,她回答得乾脆利落。
田園無聲地笑了,那種笑讓紫微覺得像是一個家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