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凝重。
下午一到辦公室,小張就笑眯眯地問:“怎麼樣?還順利吧?”
“他奶奶的,可是開了眼界了啊,清清世界,朗朗乾坤,還有這事。”
“哎,”小張打趣他,“詩人氣息又散發了。”
田園沒來得及開口,手機響了,他一看是苟金煌的,馬上拉起小張,小張還不忘記拿一個本子,他倆一起往洗手間裡衝,到了洗手間,關上門,田園小聲地接了電話。
“田園兄,今天怎麼沒來啊,那個藥啊,得接著輸,才管用。”苟金煌的話中滿是關切之情。
小張故意學著女人在哭泣。
“苟院長,不好了,”田園小聲地說,“我女朋友知道了,在給我鬧呢。”
“啊,哈哈……”苟金煌在那頭事不關已地笑,“女人就是女人。”
這時小張又故意學著女人的聲音,把書往牆上一摔,朝田園吼道:“你個該死的田園,你不得好死,你給我滾,滾啊。”
“不好意思,改天再打給你。”掛了電話,兩人放聲大笑。
飯館裡,田園得意地向紫漪邀功請賞,一邊還不忘記抱怨幾句:“你可把我害苦了,我真是有苦無處訴啊。”
“這……”紫漪也有點不好意思,“是工作。”
“唉,也就是你,換了是我自己的工作,我都不會這麼敬業的。”
“謝謝,”紫漪把剛剝好的一隻蝦放到田園面前的小瓷諜子裡說,“賞你一個大蝦。”
田園夾起來吃得津津有味地說:“再剝一隻。”
“美吧你。”紫漪笑著又去給他剝蝦。
田園放下筷子,從包裡拿了幾張紙推到紫漪面前,說“紫漪,這是我最近寫的一些詩,你幫我看看。”
紫漪一邊剝蝦一邊歪頭看看說:“喲,你應該說我欣賞欣賞更合適,我可不敢給大詩人評頭論足”
“你愛賞就賞,愛評就評。那個,快點,我等著吃呢。”
紫漪又把第二隻蝦放到田園面前。
幾天後,苟金煌不見田園的動靜,就過去電話去問。
“喂,田園兄,這兩天怎麼怎麼樣?身體好點沒有?”
“唉,別提了,好不容易把她給哄好了,身體也好些了。”
“女人嘛哈哈,哄一鬨就沒事了。哎,不過你怎麼不來了呢,那個藥要一直用才有效果呢。”
“是這樣的苟院長,我女朋友從他一個醫生親戚那裡給我拿的藥,現在吃著呢。那個,好不讓我再到醫院去了,說是怕遇見熟人不好。我就不過去了。”
“哦,這樣也好,那你多注意身體啊!”
放下電話,苟金煌凝思了一會,想起那天晚上陪田園的那個小姐,自言自己地說:怎麼那麼面熟呢?在哪見過?看那妞的氣質不像是做小姐的?
想到這裡,他又凝神了搖搖頭說:“這幾天的事兒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
78。超然見義勇為
水靈和超然吃完晚飯,送水靈回去,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哎,超然,你做過臥底沒有?”
“臥底?”超然瞥她一眼說,“做警察的這是不可避免的。”
“那有什麼感覺呢?”水靈仰頭,頻有興趣地問。
“危險,如果讓對方識破了有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啊,那麼危險啊?那你是怎麼不讓人發現的?”
“這個嘛!”超然故弄玄虛地顯擺,“當然是和我非同一般的能力分不開了。”
水靈朝他眨眨眼,問:“那要讓你再去做一次臥底,你願意嗎?”
“只要工作需要,當然願意啊。”說完不解地望著水靈,“你這幾天沒接觸什麼人吧?”
“天天出去採訪,天天接觸人。”水靈拉起他的手,把自己的小手放進去,超然握住了問:“也沒有受什麼刺激吧?”
“好像沒有啊,你覺得我神經不太正常嗎?”
“是,”超然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太不正常了。”
“什麼不正常啊,”水靈咯咯地笑起來,“我看你才不正常了,做警察做久了,看誰都像小偷是吧?”
“哎,”水靈轉了話題,“你說紫漪和林越現在是不是也像咱們一樣在散步呢?”
超然想了想說:“不知道。”
“我覺得紫漪和林越她們倆愛是對等的,就是彼此相愛的程度是相等的,林越也非常愛紫漪,紫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