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見招拆招。
“我不相信!如果你們真的訂婚了,為什麼你們倆手上都沒有戴戒指?”藤井聖子繼續找漏洞。
“我說過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跟外人解釋太多。”項毅珩有禮但語氣強硬地回答,“再說,你們是我事業上的合作伙伴,此次前來是為了洽談我們雙方的合作條款,請不要將重點都放在我個人身上,我們該簽署這份正式合約了。”
他不希望將氣氛搞僵,畢竟以後還要合作,所以話沒有說得太重,只不過該說的話還是得說清楚,避免糾纏不清。
藤井徵一不愧是在商場混過的商人,雖然不相信也不甘心,但他尚能保持表面的風度;不像藤井聖子完完全全是個輸不起的人。
“既然你已經跟別人訂婚,這份合約也不必簽了。”不甘心的藤井聖子起身走到藤井徵一旁邊,
“爸,我們回日本。”
她再度使出欲擒故縱的招數,這招她屢試不爽,經常順利扳回劣勢。
“等一下。”果然,項毅珩立刻叫住已站起來往門口走的父女兩人。
藤井聖子停下腳步,臉上有著藏不住的得意笑容。“你就算現在認錯,我也不會理你。”她還故意拿喬!
她就知道沒有人捨得放棄她這條大魚,除非那人是笨蛋!她相信項毅珩絕對不是笨蛋,所以他這不是上鉤了嗎?
項毅珩不慌不忙地攤開桌上的檔案。“藤井先生,這是你昨晚所簽訂的草約,你應該還記得吧!
“
藤井徵一湊近一看,原來是昨晚在酒店時所籤的那幾張紙。
“我沒什麼印象。”他睜眼說瞎話,存心想賴賬。
“是嗎?”項毅珩也不戳破他的謊言,只指出事實,“但上面的簽名是你的沒錯吧!”
事情的發展與藤井聖子原先預期的有差異,她不甘心地走回桌邊,一眼就認出那是父親的親筆簽名,但現在不能隨便承認,誰知道這是什麼檔案?
“隨便找個人模仿筆跡,就想賴到我們頭上?”她矢口否認。
“無所謂,我們可以請專家查驗就知道簽名是真是假。”對於她的狡辯,項毅珩不為所動,語氣依然平順。
既然唬不了他,藤井聖子立即更改說詞。“誰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段來逼我爸簽下字的?”
“不管我們是用什麼方法讓藤井先生簽下名字,但事實就是事實,賴都賴不掉。”項毅珩冷靜地指出重點。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藤井聖子心裡已有不祥的預感。
“我們可以在國際法庭上見面,如果你們想不認賬的話。”項毅珩乾脆將事情攤開說。
“不可能的,單憑這幾張破紙,你們也想打贏官司?”藤井聖子擺明不相信項毅珩的說法。
“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項毅珩還是一樣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又加了幾許冷酷成分。
藤井徵一不像女兒一樣無知,他很清楚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放下身段詢問:“項桑,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只希望簽署這份正式合約而已。”項毅珩拿起一份經法律顧問修改過的正式日文合約,交給藤井徵一。
“這份合約內容與我們昨晚所籤的草約一樣,你可以再對比一次。”
藤井徵一接過後仔細研讀對比,這份正式合作契約的內容,的確與有他簽名的那份草稿大致相同。
事實上,這份合約的條款對雙方來說,都是互利且公平的;只是藤井父女習慣簽署“不平等”條約,對於這種太過公平的事情當然無法接受。
“項桑,這紅利部分只分五成給我們,太少了吧!”習慣吃人不吐骨頭的他,根本不能接受這種公平待遇。
“對呀,我們一般跟人合作,起碼都是抽八成耶!五成怎麼夠!”看到父親轉變態度,藤井聖子也知道事態嚴重,既然無法如預期將“項鼎‘’收歸名下成為關係企業,總得多要一點吧!
“我認為這是相當‘合理’的利潤,既然是雙方共同合作,利潤當然也是對半分嘍!否則就不能稱為合作,乾脆叫做‘供奉’好了。”項毅珩等於是拐著彎說他們父女倆坑人。
商界中人皆十分清楚,正因為他們父女倆吃人的作風,“滕井商社”才能在一片不景氣中,讓業績維持紅盤。
“這種條件,我們不能接受。”藤井聖子子取予求慣了,不願輕易認輸。
“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我們法庭上見,到時再看法官怎麼處理。”項毅珩將話說絕,所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