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處?我是生意人,一切從利益出發。”瞿致岡是夠傲的。
願荷聽了心底愈來愈發涼。
他排斥的是失卻自由,是束縛,但從來不是婚姻。如果他可以確保自己在這個關係裡無損自由,那麼他或許可能答應。
這樣的覺悟讓願荷相當的難過,她的臉白了一白。
“對不起,我上一下化妝室。”她輕喃著告退,腳步甚至有點踉蹌。
“小心。”史洛奇扶住她。
瞿致岡的眼神卻狠狠地瞪著他的手,絲毫不介意把他跟願荷的關係曝光。
願荷突然覺得很難堪,她有點急促地離開了現場。
進入化妝間,她雙手支撐在大理石洗手檯上,深吸了口氣,舒緩胸口窒悶的感覺。
他怎麼能夠?怎麼能夠?!
整個晚上就像個惡棍一樣,無視於她的感覺,無視於那兩兄妹的感覺,用那樣惡劣的態度,高傲地耍弄著他人,尤其是她!
閉上眼,那難堪的感覺讓她幾乎站不住腳。
“怎麼?男人愛慕的眼神太刺激了,承受不住?”
帶著嘲諷的男性嗓音讓她倏地張開雙眼。
“你怎麼進來了?這裡是女廁!”她驚慌地看了四周一眼,廁所裡並沒有別人。“你快離開啊!”
不料他卻邪邪冷笑,然後伸手將身後的門鎖上。
“你想做什麼?”實在太瞻大妄為了!她怒目瞪著他。
“我想做什麼?”他向她走來。“我想做的可多了,不會比史洛奇少。”他捏住她的下巴。
“你!”她用力地掙扎,卻掙不開。
“我發現你滿能引起我的獸性的。”他低下頭咬了她的嘴唇一下,她吃痛地縮了縮。
“我做了什麼?是你做了什麼才對吧?”她不馴地仰起下巴,鄙視地看著他。
“呼吸。”發覺她的不對勁,他退開嘴,拍了拍她的臉頰。“你為什麼這麼倔強呢?”他嘆口氣。
她淚眼迷濛,泫然欲泣。“還不是你害的!”她指控著。
他將她抱進懷裡,溫柔地低聲哄著。“好,是我害的,是我害的。”
突然她感覺一陣軟弱的感覺侵襲著她,她靠在他的懷中,耳畔是他溫柔低沉的性感聲音,淚水就這樣滾了下來,無聲地落入他肩膀的西裝布料中。
“好了,不哭、不哭……”他抱著她輕輕晃著,像在搖個小寶貝一樣。
她揪住他的衣襟,閉上眼沉溺在他的溫柔中。
他就是這樣,常常惹怒你,然後溫柔的時候卻又讓人感動得想哭。對於這樣一個霸道任性的男人,她根本毫無抵抗的能力。然而這片刻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