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內忽然安靜下來,聽著像是被遮住了聲音。
一會後,徐小雅的聲音才再度響起:“工作的事真跟你沒有關係,對了,我上午又聯絡了一家出版社,他們好像對《誅仙》有興趣……”
“你別聯絡了。”張揚打斷道:“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吧,小說肯定會出版的,明天會有人聯絡你。”
“啊?”徐小雅不明所以。
“好好休息吧,這幾天應該要跟你見個面的,先這樣,拜拜。”
掛了電話,張揚翻到通話記錄,看到有個陌生號碼今天給自己打了十幾次電話。最早的一個是早上上班沒多久,最遲的是半小時前。
他在剪輯的時候把手機調成了靜音,直到現在才看到。
他拔了過去。
“張揚先生嗎?”電話剛接通就被接了起來。
“我是,你哪位?”
“總算找到你了。”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激動,“是這樣的張先生,我這邊是北征唱片,聽說你新寫了一首歌,不知有沒有意向合作?”
張揚有些意外:“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這張先生就別問了,張先生這首歌我們也知道個大概了,不知您有意出售嗎?價格好商量。”
“不好意思,這首歌我不賣。”
“張先生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不考慮,謝謝!”
“那你身上還有別的歌曲嗎?我們也是可以合作的。”
“暫時沒有。”
“哦,那好吧,以後張先生要是有新歌可以聯絡我,我叫梁遠軍。”
“好的。”
張揚掛了電話,猜到八成昨天在錄音棚的時候被人洩露了這首歌。
……
蘇青言葉婉趙寧以及一些參加過宣傳片拍攝的人都在等著張揚的正式片。
他們即好奇又期待,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做出來的宣傳片到底是什麼樣子。
晚上,八點。
張揚毫無徵兆的把自己的宣傳片放在了微博上,什麼話也沒說。
“咦,你又露面了?這是什麼東東?”
“是節目出來了嗎?”
“節目就出來了?不對啊,你不是說要給我們現場票嗎?怎麼票還沒看著節目就出來了?”
“不是節目,好像是什麼電影的宣傳片。”
“快別吵了,很好聽的歌,沒聽過的。”
很多人點開了影片。
影片內是一座蔥蔥郁郁雲霧繚繞的山峰。
清雅的琴聲慢慢響起,非常悅耳。
十幾秒後,葉婉柔美的歌聲響了起來。
“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
“攬五分紅霞,採竹回家。”
“悠悠風來,埋一地桑麻。”
“一身袈裟,把相思放下。”
同時,影片畫面不停變化。
兩個孩童跟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順著山梯走向山頂。
長大的少年在後院劈柴,偶爾會向山下看上一眼。
在少年邊上標著一個名字。
張小凡!
“張小凡?”坐在電腦前觀看影片的人腦海中大都閃現出一個疑問,“這誰啊?什麼電影?從沒聽過啊。”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華。”
“鳳冠的珍珠,挽進頭髮。”
“檀香拂過,玉鐲弄輕紗。”
“空留一盞,芽色的清茶。”
懸崖、巨石,拿著劍的白衣少女,默默望向遠方,一動不動。
唯有白裙和長髮隨風舞動,給人一種孤獨感。
鏡頭只有一個美麗的背影,看不到正臉。倒是給了少女鳳冠和頭髮一個特寫。
同時,一個名字也慢慢閃現。
陸雪琪!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
“我便一步一蓮花祈禱。”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歲月催人老。”
“風月花鳥,一笑塵緣了。”
配合這幾句歌詞的是一片美景,但都是同一座山峰。
字幕顯示的是小竹峰。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華。”
“鳳冠的珍珠,挽進頭髮。”
“檀香拂過,玉鐲弄輕紗。”
“空留一盞,芽色的清茶。”
同樣的歌詞,這次影片出現的卻不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