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行禮了嗎?”
北戎弗兒忙不迭的揖恭敬禮,討好的笑笑,“母后,萬福。”
雲奴發抖的跪趴在地上,“皇后吉祥。”
卜魯罕哼笑了下,豔容突地一冷,“弗兒,母后大概是寵壞你了,是不是?”“母后?”每當母后冷笑的時候就是災禍將至,她要吃盡苦頭的預兆。
“來人!”
“皇后?”幾個太監和宮女前進一大步,靜候旨意。
“從這一刻起,加派人手,沒有本宮的口諭,不準公主和雲奴離開房門一步。”“是!”
北戎弗兒倒抽好幾口涼氣,“母后決定軟禁女兒?”
“你應該反躬自省,痛悟前非。”
“母后?”她想撒嬌。
卜魯罕卻是心意已定,不容求情。
“軟禁就軟禁嘛!”北戎弗兒無限哀怨的道:“女兒哀求母后,請收回白綾吧,冉柚喃是個無害的乖女孩。”
“準。”卜魯罕轉身,踏出玄關口。
“啊?這麼容易?母后,你真的不弔死冉小呆了?”
“賜她鴆酒,死得輕鬆。”
“母……”“後”字卡在喉口,北戎弗兒無法相信她的孃親居然視人命如草芥。“公主,請止步,奴才奉命行事!”
“莫讓奴才為難、擔罪!”一列的“人排”擋住她的足步。
北戎弗兒氣得快爆炸了,“冉小呆,你得自求多福,不是本公主不救你,你若是死了,可別怨怪!”
赫瑟安烈孑然一身,趁夜,他闖入御書房中。
“元成宗!”他冷喝,長劍輕抵蒙古皇帝的頸項。
“你?!”元成宗的身體不禁顫抖,眼前的男人左肩上插著一支折斷的短箭。最恐怖的是他臉面的正中央是一道深暗紅的血口子。
他的灰眸使得元成宗認出他的身份,“你是赫瑟安烈!呃,呃,你的本名是完孤……”赫瑟安烈打斷他的支支吾吾,“冉柚喃人在何處?放了她,否則我殺了你!”“俠士……”天!這張寒冰的面容,這雙無所畏懼的眼神,元成宗好想昏倒。“慢著!”此時威嚴的女聲和雜沓的腳步聲立時響起。
“皇后?快來救駕!朕……”
赫瑟安烈略一斜劍刃,元成宗感到頸項刺痛麻疼,他不敢吭聲了。
卜魯罕一進御書房,見著皇上的脖子被劃出一道細長的血口子,她沉聲道:“完孤千代!你不想活了嗎?”
“冉柚喃呢?我要她!”赫瑟安烈灰眸依舊冷光盡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