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將疼她、惜她,讓她在他的羽翼裡開懷暢笑。
他要她無憂無慮過一生。
這時,竹籬笆屋外傳來一陣絲竹樂音,接著是老翁的吟唱聲——
採得黃花不沾塵,綠莎聊復借為茵。
西風颳夢秋無際,夜月生香雲滿月。
毛骨已隨天地老,聲名不讓古今貪。
青陵莫為鴛鴦妒,唉乃聲中別有春。
絲竹樂音乍然戛止,卻轉為急狂的風聲鶴唳,老翁的啞嘶聲繼續低唱——燒香掃地半門掩,幾冊閒書卷,識破幻滅身,絕卻功名念。
赫瑟安烈內力一使,橫抱起懷中的淚人兒往外飛去。
竟不見半個人影?!老翁呢?絲竹器呢?
難道是他的幻聽?
“毛骨已隨天地老,青陵莫為鴛鴦妒。”他自語自言著。
良久後,他微嘆,薄笑了下,“柚喃,待我將你的家人救回之後,我帶你回歐盟大國隱歸出林,不問恩仇。”
“你不報仇了嗎?”雖然她不太明白為什麼非要報仇不可,為什麼要有怨恨。“朝代更替原本即是一場殘酷的噬殺奪權,如果我是鐵穆爾,我會做得比他更絕,畢竟他是
統馭江山的天子共主。“
“可是他殺了你的父王和你的妻兒,還有你的子民呀!因為這樣,你才成為孤零零的人,馬護衛說這種仇恨是鮮血也償還不了的。”
“我恨!真切的剖析,或許我真正恨的是我自己,因為國亡家滅的那個時候我的人竟在另外一個國度,忙著軍火大炮的霸權大業。”
“不懂。”哪有人怨恨自個兒的呢?
他灰眸熠熠生亮,“你不必懂,你只要待在我的身邊讓我盡情的欺負即可。”“我有了你,不再是孤零零的了,你也有了我,我不會讓你孤零零的。”她很認真的許下承諾。
他笑,“是啊!我現在擁有你了,你是我惟一的奴妻。”
她靦腆的笑出甜蜜的梨渦,臉兒臊臊熱熱的。
他吻了下她的笑渦,激狂的情潮正在下腹蠢蠢欲動。
已是少婦的冉柚喃感覺到他的堅挺,不禁赧紅了腮畔,害羞的想要掙脫他的硬碩摩挲。“馬護衛等一會兒就會回來,讓他瞧見不好意思。”
“丈夫憐愛妻子乃是天經地義!”赫瑟安烈說得霸氣。
“可是……”
“你又不乖了,不得作逆我的意思。”他笑睨,橫抱起她的嬌軀。
一個旋飛三轉,他抱著她上了大樹,粗實的樹幹正好能夠讓她躺得舒適。他的俊容俯下,隔著衣裳,吮含住她的乳尖,他的左手臂膀讓她當枕,他的右手則是侵犯她的大腿內側,來來回回的輕撫,存心勾引起她內在的熱情渴望。
“你要在這兒……要了我?”她低喘。
“有何不可?”他眨著眼睫毛,魅惑著。
“你好……”討厭!
他封吻住她的嬌噴,肆意品嚐她檀口內的甜味。
馬幼斯帶著數大包的藥草和糧食走至竹籬笆屋,他杵了下,探看著空無一人的小屋。“一定是到溪裡清滌手腳了。”馬幼斯惴想著,立即往屋後走去,忙著生火熬粥。高高在上的夫妻倆則是相濡以沫,已至忘我的境界。
赫瑟安烈將自己的熾熱滑入她兩腿之間,絕對的狂野噬情,他的男性偉岸佔領她溫軟溼熱的私密。
“啊……”她輕浪低吟,承受著他所給予的摯愛歡愉。
他猛力衝刺,雙唇則是壓緊她頻頻喘呼的唇。
“乖,別叫,馬護衛會發現我們的‘好事’哦。”雖然是在半空中進行恩愛的結合,但是他妻子的反應太強烈了。
即使縱情不羈,但若讓屬下驚見這一幕總是臊赧不堪。
三日後,他們離開竹籬笆小屋。
距離大都只有一日夜的行程。
經過茶店,冉柚喃抓扯著赫瑟安烈的袖口,“我想喝茶,想吃包子。”
赫瑟安烈叫來一籠包子和一壺茶水,以及一壺白乾烈酒。
“夫人,”馬幼斯一邊啃咬包子,一邊笑著,“主上對你是真心寵愛。”“多話。”淡瞥一眼,赫瑟安烈輕唱道。
“屬下的錯。”馬幼斯連忙改正,但是心裡頭是為主子高興不已,波心不動的主子已為夫人變了個樣,只是外表上依舊孤冷,不近人情。
“殺!”
突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一般的吼喊,霎時,茶店的周圍已被千人小兵團團包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