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我求求您了。”說著陳放言摘掉眼鏡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說實話看著他們夫妻倆這樣我心裡也實在難受,可是項爺的話對我觸動實在太大而且陳放言和曹悠兩口子都是那種被人尊敬慣了的人,總保持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心態這種人如果不經過整治,放任他們留在團體裡很可能扮演者定時炸彈的角色,我狠了狠心道:“老陳不是我不近人情不過曹悠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在我們這個團體裡最重要的是為同伴犧牲,試問你和曹悠會在關鍵時候為其他人犧牲性命嗎?如果你們做不到那別人又怎麼為你們犧牲?所以你們的存在很有可能破壞團體的核心規則,我不能冒這個險希望你能理解。”
陳放言緊張地擦了擦汗道:“我們也不是自私的人,如果需要我們也會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