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久,但到最後,她的心中依然沒有答案。
她越想心越亂,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就連侯泊雷來到她身後,她依然無所覺。
“在想什麼?”
聽到身後的聲音,她嚇了一大跳。
她猛一個轉身,撞進了他的懷裡,她驚呼一聲,想要往後縮,卻被他一把摟住。
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但她的手才伸出,便被他一把攫住,他偷香似的吻了下她的嘴。
“別這樣!”她低喃著推了推他。
要是在與松優紀交談過後,仍與他太過接近似乎怎麼都說過不去,她壓根不想當個在外人眼中的壞女人。
而且現在是在觀音面前,她更不能那麼壞。
“怎麼回事?”侯泊雷不解的低頭看著她問。
蓮心低頭想了一會兒,最後鼓起勇氣抬起了頭,“你不可以跟我這麼靠近,這是不對的。”
“不對?”他不解的望著她,抱著她是他的權利,有誰敢說話?!“為什麼不對?”
“你……你有……”她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有什麼?”他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方才他好不容易擺脫那個花痴日本女人,回到蓮心的房裡,沒看到她,下意識的走到這個觀音像前,果然如他所料,她在這裡,不過她看來有些奇怪。
“你有未婚妻。”她強迫自己開口。
她的心中忍不住有股痠痛的感覺,真的好奇怪,這個男人竟然牽動了她內心深處那股莫生的情感。
看著侯泊雷,她的心情紛亂,他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而那個女人還是他的未婚妻,比她美、比她聰明,更比她有自信,這個結論很可怕,但她卻不能不接受。
“我有未婚妻?!”怪了,他露出荒謬的神情,他有未婚妻,他自己怎麼不知道?“是誰?”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一點都不好笑!”
廢話,他也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突然,他的腦袋靈光一閃,“那個日本女人跟你說了什麼?”他的臉色微沉。
“日本女人?”
“松優紀!”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
“松優紀小姐是日本人?!”她嘆了一口氣,“原來她是個日本人啊!”
他點頭,看她一副瞭然的神情覺得有趣,提起了別的話題,她似乎就忘了方才哀傷的情緒,她真是單純得可愛。
“難怪我才會覺得她的姓挺特別的,而且國語也講得怪怪的,我怎麼沒有想到她是日本人呢?”
侯泊雷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真是敗給她了,現在好像不是討論松優紀是不是日本人的時候吧!
“她很漂亮。”
“這也不是重點。”他忍不住伸出手敲了下她的額頭,“她到底跟你鬼扯了些什麼?”
“也不是鬼扯,她不過是跟我講了些事實而已。”她皺了皺眉,悲傷再次回到心頭,“她說她父親跟飛揚公司一起合作建造了維多利亞號,而且,她是你的未婚妻。”
他聞言覺得難以置信。
那個花痴日本女人,竟然說謊不打草稿,這樣荒唐的事拿來在蓮心面前胡說八道。
“我可不記得我有未婚妻。”侯泊雷不顧她的掙扎,硬是摟緊了她,“不可否認,維多利亞號確實是由飛揚與松島會社合作建造,但這是由我父親和松島會社接洽,我一點都沒有插手此事,我跟松優紀只見過幾次面,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連朋友都談不上。”
“可是她說……”
“她說的都是她自己想的!”他不快的打斷了她的話。
什麼樣的人會拿自己的名譽來開玩笑,而且松優紀這個人看來還挺高貴的,一點都不像會說謊的人,蓮心覺得有些被混淆了。
“在想什麼?”他勾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的雙眼,“不相信我嗎?”
“不是,只不過……”她想了一下,“她為什麼要騙我?”
這一點都不難以理解,說穿了只不過以為解決了蓮心,她就可以取而代之,真是作夢。
“反正我沒有未婚妻。”他也不想跟她解釋太多,解釋多了她也未必會懂,“那個松優紀在作夢。”
她皺眉看著他。
“以後不要聽她胡扯。”他拉了拉她的馬尾,“她跟你講話,你就當作沒聽到。”
這好像很難,人家跟你說話,要當沒聽到?
“聽到了沒有?”他彎下腰與她平視,最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