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不好玩。
“振振,我想照顧你。”
在邵尉遲在說出這句話後,振振只是靜靜地閉上了眼,沒有回答他。她想到了昏睡時做的那個夢。那個做了很多次,可是每次都忘記的夢。然而,今天,她終於記得夢的結尾了。在那個神秘男人說出:“Zizi,別走的!”的時候,振振還是絕然地轉了身,然後她看到了身後的穆白。
穆白就那樣不遠不近地站著,臉上的笑很朦朧,卻很令人安心。夢中的自己慢慢地走到穆白麵前,對他說了句:“穆白,帶我走。”
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聲音是顫抖的,無助的。振振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陌生,同樣,夢中的穆白也很陌生。
因為她沒有聽到穆白慣有的調侃,相反,飄入耳中的是他溫柔地笑,還有那聲輕柔的“好”。
那一瞬間,振振好像看到了漫天的櫻花落下,很美,很夢幻,感覺那花瓣從臉頰滑落的輕柔,覆在身上,傳來陣陣清香。
“振振,別哭,我……”
振振睜開眼,伸手一摸,才發現原來自己又哭了。接過邵尉遲遞過來的紙巾,擦乾眼淚,振振笑得支離破碎。
“振振,你別這樣……”邵尉遲有點被這樣的振振嚇到了,一把摟住她。
靠在他的懷裡,振振不哭也不笑了,聞著鼻尖傳來的清爽氣息,淡淡地說:“好,邵尉遲,我們戀愛吧。”
振振看著邵尉遲露出驚喜的表情,笑得像個孩子,然後緊緊地抱著她,嘴裡說著:“振振……振振……真好!”
於是,同一天裡,穆白和謝芷正式訂婚了;而在相隔千里之外的B市,振振答應了邵尉遲的表白。
從B市回來後,振振的小日子別提過得多滋潤了。邵尉遲把她當塊寶似的疼著,說是“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一點也不過分。最讓振振開心的是,自從回來後,她再也不用加班了。邵尉遲一改之前工作狂的模樣,每天下班比振振都準時,至於一干的商業酒宴也是能推的就推,實在推不了的,也只是去走走過場。所以基本上,他每天晚上都是和振振膩在一起。
振振如果要去逛街,邵尉遲就當司機和搬運工;振振如果在家看電影,邵尉遲就在一旁削水果;週末振振不想出門,邵尉遲笑容滿面地送吃的過來。總之一句話,就是寵著她。如果說以前邵尉遲是太子爺,那現在的振振絕對就是老佛爺。
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振振還真是不適應,畢竟以前給他奴役慣了,有時忍不住吼了他一句,立馬撒丫子跑,就怕他脾氣一上來,忘了她是一女的。可後來,振振發現,邵尉遲是真的在寵著自己,慢慢的,也就真的習慣了。
當然,在公司的時候,振振還是很知道分寸的,畢竟人家是Boss嘛。所以下了班,振振就更加翻了倍地奴役邵尉遲。有時候連振中都看不下去了,對邵尉遲說:“邵尉遲,你說這世上那麼多女人,你咋就挑了個最不像女人的呢?”
邵尉遲也只是笑笑,然後繼續寵著振振。
振振和邵尉遲如此高調的戀愛,自然是大家都看在眼裡,家裡也就沒打算瞞著了。所以從B市回來後沒多久,振振就帶著邵尉遲迴家吃了一頓飯。
在吳家的兩個老人面前,邵尉遲的表現可以說是無可挑剔。本來長得就挺招人喜歡的,再加上事業有成,卻不自傲,態度謙和,最重要的是對振振的體貼和關愛表現無疑,那印象分自然是噌噌地往上漲。吳老爹倒還好,主要是吳母,那次之後基本上是拿邵尉遲當準女婿看了。
後來,每個週末,吳母都會要求振振待帶著邵尉遲迴家吃頓飯。振振倒是沒啥,開始還擔心邵尉遲會不習慣,結果也多慮了。因為每回回去,邵尉遲都表現得比自己還積極。見了吳母,就像是見了久別重逢的親媽似的,一堆禮物哄得吳母眉開眼笑。聽著他倆在那噓寒問暖,振振心裡犯嘀咕,這不才一禮拜嘛,至於成這樣嗎?
有一回,振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當著邵尉遲和吳母的面,來了個踏步走,弄出特大的聲響,以表明心中的忿忿不滿。結果坐著的兩人都拿她當空氣,連頭都沒抬一下。
和邵尉遲正式戀愛後,振振才發現,原來以前自己一點都不瞭解他。剛開始的時候,振振覺得邵尉遲就是一個二世祖,驕縱無禮,脾氣暴躁。一起工作以後,振振又覺得其實邵尉遲是個挺認真的人,不像一般的紈絝子弟,雖然脾氣不好,性情難測,可還算是個不錯的人。直到現在,振振才發現,其實邵尉遲是個很簡單的人,說白了,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