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沒臉,唯唯諾諾的應著,她便嘆氣走了。再後來是四月份的時候,她來坐著和她聊了一會天,問了一些她身體的狀況,還帶了些補品,教保姆燉給她吃,上午來的,一直到下午再走。
就是從那時候,她感覺出來自己和向瑞東的關係似乎有了轉機。
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讓保姆把所有的窗子都開啟了通風,還把被子曬了曬,把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也徹底整理了一番。
又讓宋賢愚開車送她到商場,她買了一堆的衣服和首飾,在鏡子面前試穿,就那麼捯飭了一番後出去,她看見宋賢愚的眼睛明顯地那麼一亮,嘴幾乎要合不攏了。
她在他面前旋轉了一圈,問他:“我漂亮嗎?”
“葉小姐一直都是這麼漂亮。”
男人的話,她已經不屑去分辨真偽,反正他們嘴一張,什麼話都能輕飄飄地說出來,但宋賢愚基本上是個老實的人,他平時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敢。
她知道,那個漂亮的高貴的華麗的自信的葉梓曼又回來了。
☆、46 被糟踐過的心
葉梓曼去找向瑞東;她知道他正為一筆大單子發愁,對手很強;久攻不下。沒讓向瑞東知道;她主動去當潤滑劑;走得是曲線救國,可幾次下來;合約敲定了,是東哲集團。
去簽約的那天,向瑞東看到她;略略有些驚訝;卻也沒有表示什麼;等簽完合約出來,送客戶離開,他回頭問她:“有沒有興趣去喝一杯?”
她去了,在一間紅酒會所,舒緩低旋的音樂,兩個人相對而坐,除了品酒,並沒有很多話說。
也許是心情的緣故,那天向瑞東還是喝多了,宋賢愚去接的他們,回了原來的別墅,向瑞東醉得很厲害,她為他清理乾淨之後靜靜地支著頭倚在他身旁出神地看他,彷彿他還是那個俊朗的少年,笑容很陽光,眉眼很耀眼……
她忍不住,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他似是要驚醒,動了一下,她正在想著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他的時候,他翻了一□,嘴裡呢喃出口:“笑笑……”
她的心頓時一涼。
還是為他準備了早餐,他早上下來,皺著眉問:“我怎麼會在這兒?”看她臉色悠的一轉,又補充了一句:“我記得打電話給宋賢愚的時候,是讓他送我回去……”他住在另外一套房子裡,從那次和她說明白之後一直都這樣。
她過去幫他整理襯衣的領子,說:“是我讓賢愚把你送到這兒來的。”
他“哦”了一聲,說:“這樣呀……”而後坐下來吃早餐,吃了幾口,他想起了什麼,把手掌伸過來覆在她的手上,說:“合約的事,謝謝你,但以後不要這樣了。”
她順從點了點頭,說:“如果你不喜歡,我不做就是了。”
再沒有話,吃過早餐,宋賢愚也到了,他要走,她送到門口,唯唯諾諾地說:“晚餐你想吃什麼,我讓阿姨準備。”
他想了一下,說:“過幾天吧,我今天要去上海,過兩天我回來再陪你一起吃飯。”又說:“風大,你進去吧,如果悶了,給我打電話。”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好的契機,就這麼一直等了下去,他一直未來,每次給他打電話,他倒是大都接,偶爾一次他在開會接不到,他也會回過來,只是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話,囑咐她好好吃,好好睡,注意身體,別的再無話可說。
語言已經枯竭,她有時候就在想,他們兩個真的已經走到了盡頭嗎?他分明對她很關心,也很照顧,但她卻感覺不到愛。
又病了一場,沒讓宋賢愚告訴他,知道他事忙,不想他為她分心。
也不知道何婉婷會來,否則她會盡量讓自己光鮮一點,她知道何婉婷一直喜歡那種朝氣蓬勃的女孩子,她卻總是病,而顧恩笑,大概不會如此吧。
她去衝了杯咖啡過來,何婉婷抿了一口,說:“嗯,不錯,瑞東大概喜歡這玩意,可我更喜歡喝茶。”
“家裡沒有茶葉了,我讓阿姨去買吧。”她匆忙的說。
何婉婷伸手製止了她,說:“不用了,你又不喝茶,我來一次,你再去買茶葉,不要浪費了,我坐一會就走,你也坐吧。”
她在何婉婷對面坐下了。
何婉婷打量著她,問:“最近身體好一點了嗎?”
她說:“好多了。”
“那就好,我和你媽媽是好姐妹,她雖沒有親口把你託付給我,但你就像我的親生女兒一樣,我怎麼待瑞東,瑞哲的,就怎麼待你,回頭等你嫁人的時候,瑞東,瑞哲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