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回來之後,他一直在忙於她的事情,很少見顧恩笑,大部分的時間只能通電話,她也知道葉梓曼如今遇到了難題,他說抱歉的時候,她會晃神,而後說:“應該的,你幫她是應該的。”
他問她:“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在吃醋?”
她說:“我有嗎,沒有。”
“幹嘛這麼偉大,如今你有資格要求我。”
“……那你覺得我現在是吃醋好還是不吃醋好呢?”為了掩飾內心的慌張,她狡辯。
其實他從沒有對她承諾過什麼,可是知道他做事一直不是一個沒有交代的人,更不會腳踏兩隻船,那樣他做不到。
幫葉梓曼,是責任也是情分,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很多話很難說出口,他也只能在百忙之中把對顧恩笑的思念融在這短短几分鐘的通話裡。
但……婚姻……
他停頓,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問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想你而已。”他如是說。
“哦……”她心裡很甜,也許她的一切付出與等待都是值得的。
戀愛中的人又是糊塗的,她沒有聽得出他心中的悵惘與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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