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冷冽地聲音響在耳畔,“扮演好你旁觀者的角色。”
肖斯諾眼睛盯著水牢的方向,那裡人影錯雜,已然騷動成一團,陸宗南怒不可遏,啪啪扇了手下好幾耳光,厲聲打發人手撈人,顯然,安瑟對於監獄長來說,絕對是個重要人物。
“讓我觀賞這場變態遊戲就是你的目的?”肖斯諾冷冷笑道,鬧劇一樣的收場,隱隱讓他覺察出了某種陰謀的味道。
千道忍說:“你從不相信任何人,只有親眼看到,你才能瞭解屬於肖斯諾的命有多沉重。”
肖斯諾僵著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他確實夠了解了,還是刻骨銘心地瞭解——肖斯諾三個字,代表的就是血淋淋被宰割的命運。
“我先宰了陸宗南。”狠殺的目光一閃,指尖握刀的勁道幾乎要捏碎刀鞘。
“可以,但不是現在。”千道忍說,“和Bloody的交易內容,我們可以一起。”
肖斯諾眼色深沉地看他一樣,還沒說話,走道那頭卻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雜亂中還帶了點虛浮。
聽聲音,顯然不是獄警,但走道就直通通的一條,對方從那頭衝過來,就算隱在陰影中也肯定會被發現。
肖斯諾和千道忍對視一眼,目光觸了下,兩人背靠著牆,雙臂展開後貼,腳下一蹬,身影瞬間竄了上去,攀著石壁凹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