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到了下午就進醫院了。”
“你們這段時間也太辛苦了。行了,先別管錄音了,把身體養好再說吧。”
朱珠正要說話,醫院的送餐車來了。胖大姐把朱珠的白粥遞給了刀玉。“阿姐,我自己吃。咦,你的飯呢?”朱珠從床上爬起來坐著問道。
“你先吃吧。我一會再說。”刀玉剛應著朱珠的問話就見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推開房門,手裡拿著一個方便飯盒說道,“這是你們定的飯。”
刀玉站起來接過了小護士手裡的飯盒,說了聲,“謝謝。”那小護士回著不客氣,又把手裡的一個塑膠帶遞了過來,“還有,這是江先生給你們買的東西。”
刀玉把飯放到了桌上,隨即有接過了那個有點沉沉的袋子。小護士揚起笑臉對著刀玉說道,“好了,你們吃飯吧。我走了。”
“那個,飯錢我該給誰啊。”刀玉叫住了小護士離去的身影問道。
“已經給過了。不用擔心。”小護士又是嫣然一笑便離開了病房。
刀玉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袋子,裡面又橙子和蘋果的。在一個小袋子裡還看見了牙刷,牙膏,毛巾和紙巾,居然還有一瓶強生的嬰兒面霜。刀玉看著這些個東西不禁皺了一下眉。
“阿姐,你說江簡這樣的男人到底是壞男人還是好男人啊。”朱珠看著提著袋子沉思的刀玉,咧嘴問道。
“好人壞人那是他的事,與我何干?”刀玉瞪了一眼朱珠說道。
“也是。江簡長得特好看,就是脾氣不太好,而且還很深沉。他好像有許多女朋友,搞得他一進錄音棚就的關機。他從不向我和阿果打聽你的事。可是我發現他看你的眼神還是不太一樣。我們都知道,沒有你他不會這樣幫我們的。阿姐,你們倆以前到底是什麼過節啊,讓他對你這樣又愛又恨的。”朱珠吃著白粥,好奇地看著刀玉。
“根本就沒有什麼。以前我跟他誰也不認識誰,那次我在酒吧無意得罪了他的女朋友,所以就結怨了。好好地吃你粥吧。吃完了就睡覺。”刀玉慢慢地解釋道。
“江簡啊,是那種特低調囂張的男人。不過不像是為了一個女人去為難另一個女人的人。我看他應該有掛羊頭賣狗肉的嫌疑。”朱珠懶懶地挑了兩口白粥說道。
“我看你這麼八卦也有掛羊頭賣狗肉。還不趕緊吃了,躺下來休息。剛好一點就得瑟,是吧?”刀玉瞥了一眼這個可憐又可嫌的娃,向著衛生間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回頭改一下標題。
月色朦朧(2)
週六的中午,刀玉把買回來的柴雞洗好了燉在火上。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刀玉隨意吃了點雞湯湯飯,然後把冒著熱氣的雞湯倒進了保溫桶,又裝了幾個方便碗在袋子裡,來到門邊穿上了大衣和靴子出發去中恆了。
朱珠上個星期出院了,這丫頭一心惦記著錄音,出了院直接就奔去了公司。刀玉勸她她就說醫生只說要注意飲食,沒有讓她臥床休養。於是刀玉看著她實在擔心錄音的事也沒有再勸了。只是讓她當心飲食。平時上班沒空,都讓阿果盯著她。今天正好休息,她給那幾個操勞的人燉了雞湯送了過去。
十二月的天已經是寒氣逼人,寒風颳在臉上像刀子一樣尖利。刀玉從地鐵下來,天已經黑盡了。走了十分鐘便來到中恆的大門外。跟門口的保安說了情況,因為孟鑫提前打過招呼,所以保安看了刀玉的身份證以後便讓刀玉直接去了6樓。
因為是週末,整個公司人跡罕至,長長的走廊寂靜得彷彿能夠聽得見心跳的迴音。刀玉看著前面一個棕色木門虛掩著,門縫裡傳來了交談的聲音。
“我阿姐說一會給我們送雞湯過來。”那是朱珠的聲音。
“哦,是嗎。那我們等著她一起吃飯吧。”這個低低懶懶的聲音是江簡的。
“好啊。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到哪兒。”刀玉來到門邊正好就看見朱珠從兜裡掏出手機準備撥號。
“別打了,我已經到了。”刀玉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微笑著看著朱珠。
刀玉一進門,江簡的目光就落在她被凍得晶瑩剔透的臉蛋上。她一張白皙的臉雖然藏在枚紅色圍巾下依舊被風吹得略帶紅暈,長長的睫毛上還佔著一點霧氣,眼睛裡也因為溫度變化而含著溫韻的波光。整個人看起來靈動而又嫵媚。
“阿姐,你來得正好,我們一起吃飯吧。”朱珠上前接過刀玉手中的保溫壺。阿果給刀玉擺好了椅子。江簡卻一直微笑著坐在那裡看著刀玉。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