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按照路線江簡向送刀玉回了家。刀玉下車以後,跟大家打了招呼就拖著疲憊的步伐離開了。江簡看著她消失在樓門口的身影才踩下油門離去。
“朱珠,為什麼刀玉喊阿巖的時候都會哭。”江簡優雅的向右打著盤子,從後視鏡裡看著朱珠問道。
“啊?”朱珠似乎對這個問題十分驚訝,結巴了一下,“這個,這個你怎麼知道的?那個江簡,你可不要問我阿姐這事啊。”
“所以我沒有問她來問你了。”江簡抬了抬眉毛,輕輕地看了一眼後座的朱珠,一瞄而已,隨即又把視線看向前方。
朱珠看著江簡只是一眼卻不可忽略的眼神,想了想說道,“那個,江總你還是離我姐遠一點吧。其實,你們並不合適。”
“怎麼,剛用完人就要過河拆橋了?”江簡壞壞地笑著斜睨了後座上的朱珠。
“一碼是一碼啊。你是我的老闆,對我們又知遇之恩,我和果果是當然是萬般感激的。但是我阿姐,是我的親人,我不允許其他人傷害她的。”朱珠咬著嘴唇堅決的說道。
“我就是不想傷害她才來問你啊。其實刀玉已經跟我說了阿巖是她的哥哥是一個緝毒烈士。我知道他們感情很好,刀玉對於他的逝去很傷心。我只是心疼刀玉每次在夢中喊阿巖的時候,都哭得那麼傷心,好像除了難過還有一種難以撫平的痛……”
朱珠看著江簡刀削似的側面,喃喃地說道,“啊,阿姐怎麼會告訴你這個。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反正你在我阿姐面前少提阿巖哥。因為阿巖哥中槍的時候阿姐就在邊上……”朱珠話還沒說完果果發出了聲音,“豬,阿簡哥和阿姐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呃,哦,好吧。”朱珠聞言低下了頭。
江簡對於阿果的出聲只是一笑置之。車子裡充滿了沉寂的空氣,誰都不再說話。江簡看著前面,犀利而狹長的雙眸凝住了一種看不清的眼神。果果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江簡,撥出了一口氣看向了窗外。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以為女人抽菸和男人的原因不同,女人抽菸多半是因為寂寞,或是思念開始的。男人嘛,應該是好奇或是習慣。
我回來了,不要傷心。
助浪之波(1)
刀玉負責的專案已經過半,每天忙得如同骨碌一樣轉個不停。和她一樣的繁忙的“珠果”,每天天南海北的宣傳自己的新專輯。早上刀玉給朱珠打電話他們還在北京,晚上朱珠就告訴她,他們已經在廣州了。
總之,他們的新專輯已經推出反響很好。整張專輯是濃郁的民族特色和流行的風格完美結合,加上精湛的編曲和意境恰當的歌詞,在專輯的排行榜上一直名列前三位。
刀玉摸了一下自己已經發花的眼睛,上網查了春節前火車票的資訊,想到了那擁擠的春運大潮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乾脆打電話訂了一張大年三十早上的飛機票。工作太緊張她也不好多請假。
已經八點半了,刀玉開始關機,開啟抽屜開始清點組員交上來的手機。
“刀玉,借個手機來使使。我們在測多方通話,想借一個其它型號的用一下。”
刀玉抬頭一看是其他組的張諫,剛進公司半年的畢業生。一開始是在刀玉的組裡,後來調到別的組去了。都是差不多的年紀,年輕人在一起喜歡說說笑笑,關係一直都很好。這種互相借用手機的情況經常發生,大家叫做互相支援。刀玉笑著把手機遞給他,笑著說道,“大爺你真行,我正準備下班呢。”
“一會就好啊。”張諫接過手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和組員開始測試,刀玉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大喘一口氣,人都差不多下班了,於是掉過頭來點看網頁。
點開的是上個星期一個有名的訪問節目對於“珠果”的訪問。朱珠和阿果坐在沙發上回答主持人的提問,還待在新人的靦腆。在主持人提到這種專輯的製作人江簡時,朱珠和阿果由衷而發的是對江簡知遇之恩的感謝。主持人提到江簡時,口氣卻中帶著遺憾。據說因為江簡從來沒有接受過採訪,也不經常參與專輯的製作,但是他製作的幾張專輯之中每一張都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影響。歌后匡祁那張由他經手的專輯,一直被大家奉為經典。
刀玉認為江簡很奇怪,起碼很會偽裝。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這個人看似低調的人,實際上是一個囂張的狂徒。
“手機還來了。謝謝。你可以下班了。”張諫走了過來把手中的手機遞給了刀玉,俯身在刀玉面前看了看螢幕說道,“‘珠果’啊,你喜歡他們?對了他們和你是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