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啊,師兄師姐們,我先撤了。”
王朗看著刀玉,又看著柳青,表情無奈又垂頭喪氣地揮手吐出一句,“拜拜。”
柳青好笑地捂嘴一笑,揮了揮手,“拜,路上小心。”
刀玉笑著揮了揮手,走出了工作了一天的辦公室,往學校趕去。
大樓裡已是寂靜一片,電梯到達的那一聲“叮咚”的聲音顯得更加響亮。刀玉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大廳裡前臺的美女們早已下了班,只剩下保安在巡查。
走出大廈大門,初夏的風便迎面撲來,刮在臉上十分溫暖柔和,疲憊的感覺一下子被拂去了一半,心情也舒朗了起來。刀玉提了一下肩上的包帶,正要邁步向地鐵站走去,被一個聲音給叫住。
“是刀玉小姐嗎?”
刀玉回頭看見一個帶著眼鏡,一身西裝,模樣俊雅的西裝男子向著自己走來,和煦地笑問著自己。
刀玉打量了一下這個男子,大腦如cpu一樣開始高速執行,腦海中卻毫無沒有此人的印象,便猶豫而小心翼翼地問道,“您是哪位,有什麼事……”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急剎車聲打斷,“吱”的一聲,一輛紅色跑車停在了二人面前。車子上坐了兩個人,開車的是個短髮女孩,看著刀玉和西裝男子表情傲慢,她撇了一下嘴角放開方向盤,“哎,到了。”說著不客氣地捅了捅身邊一個閉著眼帶著耳機的男子。
本來閉目的男人,緩緩地抖動了幾下睫毛,睜開了眼睛,狹長的眼眶中眼眸被一片迷離的霧光浸滿。姿態還在慵懶,頭也只是輕輕地一偏,弧度不大,眸子慢慢地滑動,懶懶地挑眉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刀玉和她身邊的西裝男人。
剛才喊住自己的西裝男子笑了一下突然邁步走向跑車,倚在車門上和副駕駛座上的男子說了些什麼。那個男子拔下耳上的耳機在手中把玩,一手支在門上託著下巴懶懶地聽著,微微曲捲的頭髮下,看得見他飽滿的額頭和筆直的鼻樑。
男子瞄了一眼刀玉,眼睛中的迷霧稍稍退了一點,閃過一道流星般的光亮,其中有一種難於言明的詭異感。而後他的嘴角漸漸微微上翹,懶懶地問道,“就是她?”聲音輕輕的猶如剛睡醒一般慵懶。隨即慢慢地從車上拿起一包煙,掏出一根菸夾在修長的手指中。
西裝男子聞聲點了點頭,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了煙。男子吸了一口,還是懶懶地抬頭吐出了一口煙,煙霧中刀玉看見他的模樣屬於一種沉醉的狀態,滿身充斥著難以辨明的墮落和頹廢的氣質。於是微微一個皺眉,覺得這個男子此時的模樣似乎有點眼熟。
男子漆黑的眸子此時又再滑向一旁的刀玉。高樓大廈的霓虹閃爍映在他的眸子和臉上,一片妖嬈。刀玉眯上眼睛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俊白的臉上,狹長的眸子間竟帶著幾分慵懶和譏誚,或許還有一點厭惡。
刀玉感到驚訝又覺得荒謬至極,一時間被那種打量臭蟲般莫名其妙的眼光弄得甚是光火,更為自己傻傻地站在這裡被人打量感到荒唐。於是扶了一下自己黑框眼鏡,似有似無掃了一下那個墮落氣質的男子,輕描淡寫地挪開了自己的眼睛,轉身離去。
“刀小姐,請留步。”西裝男人開口留人,刀玉停步轉身,看向身後的西裝男人,開口問道,“您有什麼事?我不認識你們。”
“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談吧。站著說話不太方便。”
刀玉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記得媽媽說過,她的眼尾微微向上翹,在古代的時候叫做“貴妃眼”。使得平日裡她瞪著看人不帶笑時稍有一種犀利刁鑽的感覺,帶笑時又顯得有著嫵媚的風情,後面一句是堂姐孟眉說的。為了掩飾自己的“天生麗質”,來到風華實習以後她才戴上了這幅眼鏡。
西裝男子看著一臉不好欺負模樣的刀玉,淡淡笑了起來。“站在這裡不方便,那裡面有個咖啡廳,我們去那談談。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是個律師。”西裝男子說著掏出名片夾,遞過來一張名片。
刀玉一點也不退縮的看著西裝男子,沒有任何伸手接名片的意思。
“哼哼!”墮落貴公子對著眼前僵持的二人笑了起來,嘴唇嫣紅像一個邪惡的吸血鬼。刀玉看著他的眼睛裡又是另一種光芒,迷霧散去之後,那顯而易見的傲慢的背後帶著一點點戾氣和憎恨,這讓刀玉覺得她可能是他的殺父仇人或是有什麼別的深仇大恨,讓他恨不欲生。刀玉好笑的想了想,又挑起眼角,回瞪了兩個莫名奇妙的男人,準備離開。
“高齊!不要浪費時間在泡妞上。直接把事情給我搞定。”說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