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這麼簡單,但是,他手滑動幾次蓋子還是牢固扣在上面,蘇妙妙看秦準白漸漸隆起的眉頭,很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對我不離不棄,但是我是會嫌棄擰不開辣椒醬蓋子的男人的。”
當天蘇妙妙下班,家裡面桌面上擺著十幾罐辣椒醬,秦準白遞給她,“何必在一罐辣椒醬上將我拍死。”
有人不甘努力上進,有人努力克服弱點,秦準白不得不說是一朵奇葩,因為蘇妙妙的一句話,努力練習擰蓋子,蘇妙妙微微凌亂,早上那罐辣椒醬的蓋子有問題本就是擰不開的,她只是用那個讓秦準白知道不能輕易說大話,這孩子忒執著,讓蘇妙妙都不好意思刁難他。
28 。。。
經過這幾天蘇妙妙已經習慣秦準白熾熱的目光追逐;偶爾她會回頭好心情配合著他微微一笑。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過著,蘇妙妙漸漸習慣這樣的生活;習慣早上在秦準白的胸口醒過來,習慣他一手握著她的胸一手攬住她腰身的霸道姿勢;習慣了秦準白在睡得正酣時偶爾的輕吻,或者說習慣身邊有個叫秦準白的男人進入她的生活。
當然這個適應過程對蘇妙妙來說是十分痛苦的,某晚兩個人剛酣暢淋漓地揮汗如雨,有報道說做|愛之後男人更容易疲憊;蘇妙妙覺得秦準白不是正常人;做完之後她渾身痠軟只想好好睡覺,秦準白卻要拉著她說知心話,她閉著眼睛培養睡眠還不忘嗯啊地回應他;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是被耳朵上的輕輕啃噬弄醒的,不滿地抬手要推開秦準白的腦袋,他一改剛才的□動作竟然微微用力咬著蘇妙妙的耳郭,像即將被奪走的口中食。蘇妙妙一下子就醒了,因為秦準白已經開始吞嚥著撕咬。
她急了,就更大動作地推秦準白,秦準白聽到她的驚呼才醒過來問她怎麼了,蘇妙妙麻利推開他滾到牆角蹲著,滿臉驚恐地指著秦準白說,“你為什麼咬我耳朵?”
“我沒有。”秦準白矢口否認,他為什麼要咬蘇妙妙的耳朵呢,那個動作只是加速她身體變化的調情,對她的舉動秦準白感到莫名其妙。
蘇妙妙幾乎暴走,但是她不敢靠近秦準白,人在清醒的時候能偽裝,但是在睡著的時候卻是最自然的反應,難道秦準白有什麼特別嗜好?蘇妙妙越想越驚恐,“你就有,秦準白你是不是餓了?”
她不說秦準白還不覺得,她這麼說秦準白模糊想起在剛才的夢境中他貌似在吃什麼東西,難道就是蘇妙妙的耳朵,這樣的事實讓他有些難堪,故作鎮定地虎著臉沉聲說,“還睡不睡,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後半句是明顯的做賊心虛。
蘇妙妙還是爬上床但是距離秦準白極大距離,秦準白伸手把她拖過來,“你再距離那麼遠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做什麼事情。”蘇妙妙小動作挪移過來,狐疑地看著秦準白,秦準白接受她的目光檢閱,蘇妙妙揉揉耳朵接著睡覺。
總之秦準白的睡覺習慣十分多,睡覺必須抱著什麼,據他說以前是被子,現在他是有老婆的人當然該抱老婆,蘇妙妙經常被他盤著的手腳勒的呼吸困難,不過後來兩個人的適應能力都挺強,蘇妙妙會在他睡著時候把床下的娃娃塞在他懷裡面。
蘇妙妙很少去新房子那裡,基本上交給秦準白全權代理,秦準白每天也會給她彙報裝修程序,日子就這麼平淡度過,蘇妙妙偶爾想,這樣未嘗不好,愛情保質期太短,而她把秦準白當親人或者更合適。
這幾天秦準白的懶病犯了,早上躺在床上無論蘇妙妙怎麼拽踹都不起來,看蘇妙妙無可奈何就翻翻身繼續睡覺,第一次蘇妙妙忍了,第二次她忍了,第三次就忍無可忍,從冰箱內拿出冰塊塞進秦準白衣服內,這招果然湊效,秦準白很快就從床上彈跳起來,蘇妙妙抱臂看著他說,“下次不要讓我再叫你第四次,否則放的就不止是冰塊。”
今天秦準白竟然很早起來,只穿了條短褲就去去陽臺上,蘇妙妙問他做什麼,秦準白說,“人體體溫計”,回來告訴蘇妙妙,“今日天氣晴朗,無風無雨,適合外出。”
“你有什麼建議?”難得休息這麼在家待著的確無聊,蘇妙妙也想出去玩。
秦準白開始從衣櫃內拿衣服還給蘇妙妙搭配一套放在床邊,“現在沒想到,不過很快就能知道。”蘇妙妙懶洋洋起床,去對門才知道楊之蓉和蘇平雲都不在家在桌面上留了字條說去參加聚會,明天才會回來。
坐上車,蘇妙妙疑惑著問,“這車你不還了?”
“這款你不喜歡?”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肯借給你這無信用的人。”蘇妙妙擺弄好安全帶對秦準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