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讓蘇妙妙插手,蘇妙妙笑著說,“以前我跟著我奶奶的時候,她就經常在農忙時候幫別人縫補袋子。”
張嬸也不再推辭,誇蘇妙妙的針線活好,蘇妙妙美滋滋說是奶奶教的,秦準白和張叔在客廳的另一邊說話,家裡面的兩個孩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就是蘇妙妙對這家人的感覺,簡單、純樸。
他們回房間已經很晚,家裡面沒有空調,張嬸就給他們倆搬來風扇和還有兩把蒲扇,蘇妙妙拿著蒲扇大呼很久沒見過這個。秦準白拉著她坐下來休息,“有這麼高興嗎?”
蘇妙妙給他扇風,“很涼快吧,我小時候身體不好吹風扇會頭疼,奶奶就每天都是這樣用蒲扇給我扇風的,很舒服。”提起過去挺美滋滋地半是炫耀。
“你小時候是跟著奶奶的?”秦準白以為蘇妙妙是跟著爸媽長大,看起來她和父母的關係還不錯。
蘇妙妙點點頭,“我從出生就跟著奶奶的,奶奶在鎮上計生辦工作,後來老了就說習慣那裡的生活不願意去大城市。”蘇妙妙對奶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把蒲扇還有那些可口甜食,還有寵溺地叫她饞丫頭。
“你是家裡面的獨生女,你爸媽捨得把你丟給老人照顧?”秦準白問著,看起來楊之蓉應該算是家庭主婦型別的女性,怎麼會把年幼的蘇妙妙單獨給老人照顧。
蘇妙妙被他打斷回憶有些不耐煩,“我就是跟著我奶奶生活的,和考據黨沒法講故事。”蘇妙妙剛出生就被送到農村小鎮奶奶家寄養,也因為從小沒吃母乳的原因她小時候身體不好,生病打針都是常有的,蘇奶奶心疼孫女就更寵她,給她做各種補品才讓蘇妙妙的身體情況好轉,也因為蘇妙妙的緣故,老太太埋怨兒子兒媳好些年,直到年邁都不願意去城市和他們一起生活。
在天空剛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院子裡面就響起拖拉機的聲音,還有附近幾家狗吠聲,蘇妙妙從床上爬起來,透過窗戶看到這戶人家在準備去地裡面收麥子,蘇妙妙有些激動,把秦準白從床上拖起來,“快快,收麥子了。”
秦準白好不容易適應這硬邦邦的床又被蘇妙妙吵醒,從床上坐起來有些疲憊地靠著牆壁,看著已經在穿衣服的蘇妙妙秦準白好笑地說,“沒見過要幹活還這麼興奮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撿金子。”蘇妙妙把衣服扔給他不斷催促,“快點快點,我好多年沒有見過收麥子了。”
搭車一起去地裡面,秦準白站在一邊看著拿著拿那忙碌的蘇妙妙,像個村姑一樣帶著帽子,手裡面還拿著鐮刀對著秦準白揮舞,“有沒有遺世獨立行俠仗義的大俠風範。”秦準白悶笑沒有潑她冷水,旁邊的兩個小孩子看蘇妙妙的誇張動作提醒她,“姐姐,那是鐮刀不是刀。”蘇妙妙做帥氣收刀動作,“鐮刀也是刀,不準歧視它。”
收麥子並沒有蘇妙妙想象的那麼好,機器走過只剩下麥粒,根本就不用拿著鐮刀,蘇妙妙拿著鐮刀一副傻呆相站在空空如也的黃土地上,秦準白好心走過去安慰她,“以後我們買塊土地,種上小麥讓你用鐮刀割著玩。”
張嬸也走過來,“這姑娘應該是好多年沒來過地裡面了,如果還是像以前那樣拿著鐮刀割麥子還不得三四天,現在有機器多好,省時省力。”蘇妙妙被說的有些尷尬,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是不可能找到過去的感覺的。
晚上這附近的村莊差不多都收割完畢,男人會喝上幾杯小酒,女人會聚在一起談論自家今年的收割,蘇妙妙坐在張嬸身邊聽著其他人的聊天,不遠處的秦準白被幾個地方人圍住,說是他今天幫了大忙要感謝他,猛灌酒,秦準白以前酒量不錯,但是也沒有二鍋頭當水喝過,本來不怎麼地道的方言這下是直接伸不直舌頭,半普通話半地方音往外蹦,挺起來有些可笑。
張嬸拉著蘇妙妙走過去,責怪地對那幾個人說,“準白是客人,妙妙還在旁邊坐著呢,你們就這麼灌他怎麼行,真是一群大老粗。”張叔搓著手憨厚地笑,“這小夥子白天下了大力氣,晚上一高興就喝多了,妙妙回去別和他鬧啊,是叔讓他喝多了。”
在這個陌生地點能被熱情招待蘇妙妙怎麼會生氣,拉著秦準白站起來,秦準白醉醺醺地看蘇妙妙,待看清是她就撲過來滿是酒氣地說,“你是我老婆。”用力抱住蘇妙妙不撒手。惹得其他人大笑,蘇妙妙暗狠狠掐他,這人借酒裝瘋。
除了最初秦準白的幾句醉言醉語其他時候就是乖乖躺著,蘇妙妙氣喘吁吁地坐在床邊看著秦準白,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看秦準白張開口呼吸又惡作劇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沒幾秒秦準白就睜開眼睛看著她,也不反抗,蘇妙妙被他直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