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的眼睛因為大大的笑容而彎成了兩道月牙兒,但卻依舊遮掩不住隱藏在眼底的光芒,“我和塞巴斯蒂安打賭了,我就知道我肯定會贏!”艾瑪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稍微停頓了片刻,然後湊了上前,壓低聲音說到,“還有,我記得那句臺詞的出處。”說完,艾瑪狡黠地眨了眨眼,流露出一絲洋洋得意,也不等蘭斯反應,揮了揮手,就轉身離開了,“一會見!”
蘭斯看著艾瑪那輕快的步伐,嘴角的笑容不由就輕輕上揚了起來。這小妮子真是太大膽了,居然敢明目張膽地調侃他,看來是欠收拾了。
收回視線,蘭斯再次轉身看向了眼前忙著刻字的師傅,那透亮的小金人裡折射出自己的倒影,眼底的喜悅和幸福是如此清晰,這幾乎讓蘭斯認不出自己來,他已經記不清楚上一次如此放開束縛肆意快活是什麼時候了。
仔細想想,艾瑪難道不是一直都如此大膽嗎?從他們相遇的第一次開始,她就敢當面調/戲自己,即使害怕也從來不會退縮,似乎始終都不曾離開過。當他為了保護自己,不惜狠狠傷害她時,她依舊站在原地;當他害怕再次遭遇背叛,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推向懸崖,她依舊站在原地;當他恐懼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