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讓面板表面浮現出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但她卻抑制住了內心的錯雜,強裝鎮定地把外套脫了下來,然後撿起放在舞臺上的套索,走到了正前方,擺好姿勢,點點頭揚聲說到,“我準備好了。”
但傑西卡預料之中的場記聲音並沒有響起,她朝著監視器後面的蘭斯方向看了過去,然後就看見蘭斯雙手抱在胸前,嚴肅而苛刻地打量著她,這讓她內心深處的無名火又一次躥了起來,不過她隨即就控制住了,咬緊了唇瓣,不屈不饒地迎向了蘭斯的視線。
“你確定準備好了?”蘭斯的聲音傳了過來,懶洋洋的嗓音帶著質疑,“我可以看得出來,你很緊張,而南茜最不需要的就是緊張。你必須知道,她已經做這份工作至少五年以上了,這一切對她來說已經十分熟悉了,她就是一個婊/子。”直言不諱的話語讓傑西卡握著套索手柄的右手不由收緊了起來,“放鬆,你需要放鬆一點。”
傑西卡內心的情緒在熊熊燃燒著,可是肌肉卻正在逐漸放鬆下來,蘭斯那略帶磁性的嗓音彷佛有著魔力一般,逐漸引導著她進入一個陌生的領域,“高傲,抬起你的下巴,展現你的高傲,你就是這個酒吧裡的頭牌,所有男人都是你的裙下之臣,你根本不屑看到這些人,就連多餘的裸/露都不需要,你就可以讓他們為你出生入死。你厭惡他們,無比厭惡他們,甚至看到他們就覺得噁心,但你卻享受著把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快/感,看著他們眼神裡流露出來的貪婪和邪惡,你就覺得這些人不過是臭水溝裡的蟑螂而已。”
傑西卡輕輕抬起了下巴,那雙透亮的眼神裡輕蔑而高傲地看著蘭斯,恍惚之間,她模糊了現實與電影的界線,模糊了蘭斯與角色的界線,也模糊了南茜和自己的界線,彷佛蘭斯就是黃雜種一般,那充滿欲/望的邪惡視線搜尋著她的每一寸面板,這種噁心卻又憎惡的情感讓她挺直了胸膛——她可不想在蘭斯面前示弱,居高臨下的地理位置營造出了心理優勢,讓蘭斯看起來是如此渺小、如此低劣。
“男人,自以為高高在上,但其實不過是依靠下半身思考的愚蠢動物罷了。”蘭斯的話語就像是催眠術一般,讓整個片場鴉雀無聲。
艾瑪震驚地看著舞臺上的傑西卡,她親眼看見傑西卡的眼神一點一點變得高傲起來,那種女王氣質悄無聲息地迸發出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無法相信原來一個人真的可以透過表演來改變氣息,更難以置信的是,傑西卡從來就不是以表演見長的演員,但卻在蘭斯的調教之下完成了蛻變。
蘭斯停住了話語,然後轉頭看向了站在旁邊的場記。場記打了一個激靈,連忙跑了出去,把拍攝場次報了一遍之後,打響了場記板,這才迅速退了回來。
南茜手裡拿著套索,放在身側慵懶的甩動著,慵懶性/感的腳步猶如輕盈的貓女,踮著腳尖,無聲無息地漫步前行,那懶散撩人的姿態讓沸騰的酒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地朝她身上集中,但她卻毫不在意,一步一步妖嬈地走到了舞臺最前方,緩緩搖起了套索。
上半身僅僅只有一套黑色鉚釘皮質胸/罩,毫無遮掩地將那纖細的蜜色腰肢展露出來,伴隨著套索的韻律輕輕擺動著,讓人忍不住想要抬手去觸控一般,感受那如同絲緞般順滑的肌膚;黑色的皮褲包裹著下半身的每一寸,彷佛用皮革布料勾勒出身材曲線一般,那啞色光澤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之中散發出致命的誘/惑,伴隨著每一次扭動,在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勾勒出包裹在皮革底下的身材。
南茜停下了腳步,輕輕抬起了下頜,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吧檯底下不斷吞嚥著口水的顧客們,那輕蔑的高傲隱藏在羽毛般的睫毛底下,厭惡地扭開腦袋,舉起右手,將套索兜轉起來,猶如揮舞著皮鞭的暗黑女王,清冷、驕傲、疏離、厭煩、鄙夷,蔑視所有蒼生,將整個酒吧都踩在了腳底下。
那強大的氣場演變成為致命吸引力,然後吧檯正前方的顧客再也忍不住,一名顧客忍不住站了起來,伸出手試圖去觸控南茜的鉚釘高跟鞋。但右手才伸出去,南茜手裡的套索就化作了皮鞭直接抽打了下來,“啪”地一聲脆響,直接就甩在了顧客的右手上,劃出一道血痕。
“卡!”
蘭斯的聲音傳了過來,現場顯然都因為這個意外而驚呆了——因為這不是劇本里的,顧客不會站起來,傑西卡也不會甩皮鞭。
傑西卡聽到了聲音,但卻沒有任何慌亂,只是拿著手裡的套索,靜靜地迎向了蘭斯的目光,不卑不亢,堅定不移,彷佛剛才發生的事情根本微不足道一般。那挑釁的眼神甚至帶著一絲示